因著這件事,攝政王極寵女兒的名聲就傳了出去。幾年間大師聽到關於攝政王的傳聞都是他如何冷血、如何狠辣,俄然得知他竟這般疼寵女兒,為女兒著想,就彷彿看到了鐵血硬漢的柔情的一麵,對他冇那麼驚駭了。
徐子凡聽德安提及外頭這些傳聞,挑眉笑了下,摸摸下巴,“這也算不測之喜,冇人喜好冷血煞星,竄改一下形象也不錯。”
她一邊說一邊捏著信倉促走進閣房,焦心腸拆信,“莫非真出事了?此人就是一根筋,遲早被人卸磨殺驢!”
“見,叫她出去。”徐子凡放下話本,坐正了身子,“我這兒有大事兒叫她去辦呢。”
徐子凡對這個mm是很放心的,但他還是派了個善於打鬥的女暗衛在徐詩月身邊,充當她的大丫環。徐詩月帶著一個嬤嬤、四個大丫環去了徐紫筠那兒,服飾擺件抬了六箱,給徐紫筠家人的禮品抬了兩箱,熱熱烈鬨的搬了疇昔。缺的小丫環和粗使婆子就由徐紫筠安排了。
丫環驚奇,“夫人,王爺那邊有甚麼事?”
如此更好,玉瀾出身太低,在王府也冇個合適的身份,不免會被人看低,嚴厲的錢嬤嬤恰好能幫她彈壓下人,外人瞧見也會以為她立品正、端方嚴、不顯輕浮,免除很多閒話。
“王爺身邊的操琴對茶藝較為精通,不若讓她去學?彆的另有一事,玉瀾女人方纔來送新學的紅豆糕,曉得您在忙就冇出去。不過玉瀾女人曉得您喜好喝香雲泡的茶以後,多問了幾句,彷彿很感興趣。”
傅玉華咬牙切齒, 滿臉不甘, “我是想捧殺他冇錯, 可他、他明顯對我情深義重, 現在竟真的不將我放在眼裡了。這人間男人, 當真就冇有一個能讓我信賴的嗎?”
她的貼身大丫環把門窗關嚴,給她倒了杯熱茶安慰道:“夫人彆急,雖是德安親身來送信,但我看他神采並不鎮靜,還麵帶笑意,想來不是您想的那般。”
兩位嬤嬤一名是楊嬤嬤,一名是錢嬤嬤,年紀都在三十五歲高低。徐子凡將愛笑的楊嬤嬤送到了徐詩月身邊,小女人年紀還輕,愛笑的嬤嬤更輕易讓她接管,在她身邊幫著打理事件也更討喜些。玉瀾二十二歲,已經經曆過人生的跌宕起伏,更看重品德脾氣,徐子凡便把略顯嚴厲的錢嬤嬤給了她。
可閒事比她這些情感首要,她順了下耳邊的髮絲,深吸口氣,暖和道:“等皇上忙完請他過來一起用膳,我和他商討一下。既然徐子凡不肯將女兒嫁出去,我們就儘快選個合適的權勢,最好是和徐子凡對峙的,總得讓皇上多一份助力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