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筠把信撲滅,擺擺手笑道:“無事,過兩日我侄女過來住一陣,跟我學學管家理事,她就我這麼一個女性長輩,哥哥將她拜托給我,我必定要照看好她。柳枝,你快些帶人將中間阿誰院子清算出來,院子裡多弄些色彩素淨的花,開我的私庫,把屋子裡安插一下。記著,詩月是攝政王的獨女,多貴氣都不為過,萬不能委曲了她。算了,你先帶人去安插,明日一早我親身去看。對了,你把德安請去花廳,我交代他兩句話。”
傅玉華母子交心的時候,徐子凡已經跟皇上要了兩個嬤嬤回王府了。這兩個嬤嬤是先皇寵嬖的貴妃身邊得用的嬤嬤,當初傅玉華上位成為太後,先皇後也一樣位尊太後,傅玉華一心鬥倒對方,冇顧得上先貴妃。隻是先貴妃至心傾慕先皇,在先皇駕崩後冇多久就煩悶而終,竟比先皇後死得還早。
她的貼身大丫環把門窗關嚴,給她倒了杯熱茶安慰道:“夫人彆急,雖是德安親身來送信,但我看他神采並不鎮靜,還麵帶笑意,想來不是您想的那般。”
徐紫筠聞言鬆了口氣,趕緊抽出信來快速瀏覽,看完後,她怔了怔,鬆開眉頭又重新到尾仔細心細地看了一遍,撫掌而笑,“大喜,哥哥他終究想通了,幸而還不晚。”
傅玉華天然明白這個事理,她也並不悲傷,她就是憋悶氣惱,明顯徐子凡一向把她放在心尖上捧著護著,如何一提起後代的婚事就變了個樣?這不是申明她在徐子凡內心比不上他老婆生的女兒?這就彷彿在說她這幾年都是在自作多情普通,一種恥辱感充滿心間,讓她暴躁不已。
“是,王爺。另有一事,暗三返來了,王爺可要見?”
兩位女人和嬤嬤一見麵就感受出她們的不凡,自是非常正視,至心采取。徐子凡讓她們磨合了幾日,便給徐紫筠修書一封,提了讓徐詩月去她家住的事情,他在信裡說得非常明白,他的目標就是讓mm教會女兒後宅女子的心機手腕,褪去那份天真。也把將來挑半子的前提列了出來,叫徐紫筠用心看著點,彆鬨出甚麼事來,也彆隨便同人相看,最首要的是避開太後、天子,決不能讓徐詩月有任何進宮的能夠。至於其他的,他攝政王的女兒,架子抬多高都不為過,插手甚麼宴席都不能受委曲。
“他竟然這般對我!果然是狼子野心, 甚麼幫天子安定皇權?清楚是他迷戀權勢, 把持朝政, 不把我們母子放在眼裡!”傅玉華氣得直喘氣, 忍不住低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