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他也不在乎,何必再說。
“您說的是——殿下,侯爺來了。”
這就是她要找的福分!
幸虧,她女兒終究會發言了,再也冇人能指責年年是個災星了。
薑年年小嘴一撇,抱住孃親的脖頸,“吧唧”一聲,親在女人冰冷的側臉上。
“爹爹,你方纔去赫連姨娘那邊做甚麼了!”
小雪團學著凶獸瞋目圓睜的姿勢,緊緊盯著昌平侯,黑葡萄似的眸子卻水水潤潤,叫人忍不住想把小糰子含在嘴裡。
對味了!
她此行不但要竄改天下大亂的格式,還要接收福分把肉身規複了!
可下一瞬,明顯已經喪失脈搏的薑年年竟然揮了揮胖乎乎的小手,貼到了女人儘是眼淚的臉頰,怯生生地開口“孃親,你擠得年年胸口好痛!”
幾個丫環敏捷上前,摸了摸小童的鼻息與頸脈,眼中閃過絲絲可惜。
她要用吉祥之力催著爹爹吐實話!
薑雙月猛地起家,把小雪團一把塞進懷裡,勒著昌平侯的衣衿,便給他一記清脆的巴掌!
她的大兒子戰死疆場,二兒子成了殘疾,昔日承諾平生一世一雙人的丈夫也背棄了誓詞。
她心底浮出幾分苦澀與酸楚。
看著薑年年慢吞吞地爬到昌平侯的腳邊,薑雙月強行壓下氣憤。
“爹爹天然是去看赫連雲……”昌平侯遲遲說不下去,總感覺嘴裡有個小人在推著舌頭,最後迫不得已一股腦開口說道:“看看赫連雲死冇死啊!狗天子把本身的小老婆養在我府上,整天作妖,還把我名聲給搞壞啦!夫人我是清明淨白的啊——”
昌平侯一時愣在當場,烏黑的臉上閃過些許薄紅,他倉猝撈起雪糰子,謹慎抱在懷裡,“年年如何會說話了?”
“年年明天遇刺啦,被阿誰長條木頭紮出好多血,這裡還冒出一個大洞,孃親和嬤嬤說年年福分好!因而年年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