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哈哈大笑道:“我這顆腦袋竟然另有人要,這倒真是幸運之至,但要我腦袋,倒要瞧瞧你們孟家有冇有這個本領了!”
長劍和彎刀在空中交刺撞擊,劍光閃閃,攪起了團團混亂的氣流,吹得地上草葉四飛。手握匕首的軍人看準機遇,身材高高躍起以後雙臂平伸,騰空下擊,明顯也是拚儘了儘力。
就乘著對方這一刹時的驚奇,陳昂與用劍的刺客再拚一劍,底下一腿踢出,這一腳正中那人下身,收回一聲怪叫,身子已經彈了起來,陳昂乘機反手一刀,刺穿了使匕首的那人小腹,那人丁中嗬嗬怪叫,身子垂垂軟倒。
聽到鄒老頭的發起,陳昂沉吟半晌,反而搖了點頭,沉聲道:“他對我一人,也就罷了,但是他禍及家人,我是不能饒他的,不管用甚麼手腕拉攏血衣堂,這都無所謂。我此次返來,第一件事就是要他的命!”
“兩個分堂堂主?”陳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忍不住問道,“師父您是說那兩個八重內勁的妙手嗎?但是他們兩人聯手,我拚著以命換命,隻不過是打傷了他們罷了。”
見到此情此景,酒樓中世人都已經紛繁結賬拜彆,陳昂卻恍若未見,隻是自語道:“不吃飽了,如何有力量打鬥呢?”
“小二!”陳昂大大咧咧的一拍桌子,“來客人了,如何也不來號召一聲?”
陳昂點頭道:“弟子也是這麼想,但是除了財帛以外,血衣堂還會對孟莊哪一點有興趣呢?”
四個七重內勁的妙手,這倒也罷了,在追殺陳昂的妙手當中,他們絕對不是修為最高的,但是這四人明顯是身經百戰,豐富的經曆彌補了修為的不敷,並且他們四人聯手,構成了一套奇妙的陣法,即便陳昂儘力發揮的龍息之火,也隻不過打傷了此中一人,不管是“噬”之力還是“陷”之力都冇法普通闡揚,難纏非常,碰到如許的四小我,陳昂隻感覺憋屈非常。
但是這一次卻全然無功,陳昂還冇看清楚來人是誰,腦袋上已經重重捱了一記爆栗,那人笑罵道:“小兔崽子,連師父都敢打?”
陳昂架住正麵仇敵攻來的長劍,左手的短刀同時劈在從火線刺來的匕首上,借力回刀,再劈歪另一柄匕首,然後微回身材,避開了第四人的打擊。
他言辭決然,鄒老頭眯縫著眼睛,嘿嘿笑道:“好歹他也是廟門四大長老之一,切不成在廟門中脫手,門徒,你籌算如何做?”
在清理掉這批殺手以後,陳昂總算獲得了一個喘氣的機遇,他脫下了血跡斑斑的衣物,剛順手撿起一把短劍,卻聽到有人大聲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