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誰?”帶著鄙棄的語氣,陳昂的聲音傳遍了小鎮上每一條街道。
陳昂點頭道:“弟子也是這麼想,但是除了財帛以外,血衣堂還會對孟莊哪一點有興趣呢?”
遠處傳來了一聲極其短促的慘叫,是臨死前那種絕望到頂點的慘叫。
陳昂緩緩歎了一口氣,點頭道:“天底下,為甚麼自發得是的人這麼多呢?”俄然右手閃電般一探,已經提刀在手,閃動起一片寒光,還冇等世人反應過來,霍老闆咽喉處已經多了一道血絲,他瞪大眼睛,喉頭喝喝作響,短劍已經掉了下去,落在地上,收回“叮”的一聲脆響。
那人嘿嘿一笑,從背後倉啷一聲拔出了紫金刀,厲聲進:“你還要我脫手麼?”
陳昂俄然伸手一抓,一把抓住兩個措手不及的殺手,大喝一聲,雙手同時掄了起來,舞成一團旋風,不知撞倒了多少人,陣型頓時大亂,陳昂趁機往前一衝,闖出了包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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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昂這才明白過來,以本身這個便宜師父的手腕,碰到妙手天然是一掌殺了,殺的歡暢,那裡還記得甚麼鞠問逼供?想到這裡,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乘著對方這一刹時的驚奇,陳昂與用劍的刺客再拚一劍,底下一腿踢出,這一腳正中那人下身,收回一聲怪叫,身子已經彈了起來,陳昂乘機反手一刀,刺穿了使匕首的那人小腹,那人丁中嗬嗬怪叫,身子垂垂軟倒。
陳昂架住正麵仇敵攻來的長劍,左手的短刀同時劈在從火線刺來的匕首上,借力回刀,再劈歪另一柄匕首,然後微回身材,避開了第四人的打擊。
見到此情此景,酒樓中世人都已經紛繁結賬拜彆,陳昂卻恍若未見,隻是自語道:“不吃飽了,如何有力量打鬥呢?”
霍老闆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中間儘管放開了肚子,過了本日,想要再吃,隻怕力有不逮了。”
“啊,你……”那人方纔說出半句話,立即被那老頭兒抓住脖子拎了起來,此人本來一身修為也是極其高超,不然的話,如何能夠在這裡擔負殺手首級的職位?他起先還想抵擋,但是那老頭兒隻是平平平淡的一伸手,那人隻感覺避無可避,本身固然極力閃避,卻仍然被老頭兒抓住脖子,一把提起。
“上!”
他的身上起碼有二十七道傷口,如果不是九龍撼天訣源源不竭的供應規複才氣,他隻怕早就失血過量倒了下去,隻是他現在的精力已經極度怠倦,實在是冇法再插手大型的反獵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