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感受對一貫獨行的獨孤軼來講,非常新奇,不過他明顯樂在此中,笑著揉了揉雲瀾的額發,“小貓兒,爪子倒挺嚇人,要不要我提示你背後有甚麼?”說著,他的手微微一動。
“疼麼?”
大抵她還冇發覺,他們的姿式是如此密切。她的腿壓著他的腿,她的腰緊貼著他的腹部,上身柔韌彎弓,使得含苞欲放的胸口就在他眼下,略微一低頭,便能夠瞥見微微敞口的衣衿裡,春光大好。
眉頭微微皺起,她有些不歡暢,“你把我當何為麼人了?”
如此不設防備,隻能證明她疇昔從未和男人如此密切過,乃至於底子想不起這些。
雲瀾一怔,剛要脫手的行動硬生生愣住了。看著獨孤軼的手順著她臉上的傷疤緩緩遊離,彷彿是怕弄疼了她,行動很輕很輕,反而有點癢。
的確是雞同鴨講冇法相同。
獨孤軼的手指苗條,潔白而圓潤,掌內心一點粗繭都冇有,完整不像是男人的手。指尖微微泛涼,像一塊斑斕的冰,悄悄落在雲瀾臉上,聲音驀地沉了下來。
雲瀾立馬從他身上跳開,用力揉了揉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雲瀾快速皺了下眉,心中不爽,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究竟。
雲瀾一挑眉,手中匕首抓得更緊一點,匕首尖幾近刺入了皮肉,“你能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