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好這類勢均力敵的博弈,更賞識雲瀾的一身傲骨,讓他不由自主的想把她收起來,妥當安設,保住這份傲骨不被世事磨折。
獨孤軼的手指苗條,潔白而圓潤,掌內心一點粗繭都冇有,完整不像是男人的手。指尖微微泛涼,像一塊斑斕的冰,悄悄落在雲瀾臉上,聲音驀地沉了下來。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雲瀾臉都黑了,“你到底想乾甚麼?彆奉告你對我一見鐘情了。”
雲瀾冇有動,任憑他奪走匕首,順手捏斷丟在一邊。
幾日前少女單身而立的模樣,鐵血狠辣的手腕,像一匹斑斕的白狼,一往無前,鋒利非常。
獨孤軼深深看著她,這張臉實在不算奪目,更彆提上頭另有兩道可怖的傷疤,可她卻毫不在乎,半點埋冇的意義都冇有,眉眼處的自傲與傲慢,讓她整小我像一顆瑩潤閃光的珍珠,即便是凶悍進犯,也美得與眾分歧。
雲瀾立馬從他身上跳開,用力揉了揉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抵她還冇發覺,他們的姿式是如此密切。她的腿壓著他的腿,她的腰緊貼著他的腹部,上身柔韌彎弓,使得含苞欲放的胸口就在他眼下,略微一低頭,便能夠瞥見微微敞口的衣衿裡,春光大好。
雲瀾一挑眉,手中匕首抓得更緊一點,匕首尖幾近刺入了皮肉,“你能夠嚐嚐。”
她的話本是調侃,誰知獨孤軼好不要臉的點頭,“一見鐘情?嗯,這個詞用得好,我喜好。我就是對你一見鐘情了,不可嗎?我的小王妃。”
獨孤軼忍不住笑起來,內心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摟著少女柔若無骨的腰身,他可貴的起了幾分玩心,想逗逗這隻牙尖爪利的小貓。
他並冇有扯謊。
雲瀾卻不承情,“我本身的事,我會本身措置,不消你幫手。”
獨孤軼並不曉得本身方纔從存亡邊沿上走了一回,而雲瀾最善於的也不止近身戰一項,如果她鐵了心要殺他,就算獨孤軼內力再好武功再高,也絕對……逃不過。
眉頭微微皺起,她有些不歡暢,“你把我當何為麼人了?”
顧恤?
雲瀾快速皺了下眉,心中不爽,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究竟。
獨孤軼站起來,長長的紫色華衣流瀉在地上,銀色流蘇反光彩麗,不及他眉眼誘人。他走過來,伸手似要撫摩雲瀾的臉。
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份嗜血的斑斕,他們是同類,孤傲的白狼,天生就該站在狼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