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冇有?”劉晏問道。
說著,大手一揮,幾個差役走了上來,將汪孟贇帶去後堂伶仃關押,並派專人看管。
“卑職不敢肯定。大人,您看要不要問問鄭大人?”荔非素庵謹慎翼翼地發起。
“這枚玉佩就是在布料堆棧中撿到的。”劉晏冷冷地說。
劉晏深思半晌,緩緩說道:“汪孟贇,既然是尊夫人的陪嫁,為何呈現在左藏庫火警現場?你且先說說,這玉佩你是何時何地丟失的?”
“你怕我找不到證據嗎?”劉晏冷哼一聲,“隻怕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這還要你說!你且先歸去好好想想,看看如何保住你這顆腦袋!”劉晏又是一頓嗬叱。
“那明天呢?方纔你不是在左藏庫嗎?”劉晏接著問道。
葛明慧去後,趙春旺也隨之而去,不一會,左藏庫主簿荔非素庵被帶到。
“真冇有。大人如果不信,能夠到卑職家中搜尋。”鄭因之篤定地說道。
“大人,您說的是甚麼帳本?卑職聽不明白。”聽劉晏這麼一說,鄭因之感受有些胡塗了。
“哈哈!葛大人跟下官想到一塊去了。”劉晏又抱了抱拳,隨即命人傳左藏庫眾僚屬。
“大人,卑職探聽到,庫丞鄭因之鄭大人手上有一個帳本。”荔非素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悄悄說道。他想,這個諜報應當對恩私有效。
“啊?卑職在內裡找了好幾遍都冇有發明。如何能夠會落在那邊?”汪孟贇一臉驚奇,“大人,必然是奸賊暗中栽贓,請大人明察!”
“明天也找了。方纔卑職就在左藏庫,帶領世人查抄各堆棧的防火設施。”汪孟贇一臉安靜地說道。
“大人,您說卑職監守自盜,可有真憑實據?”汪孟贇辯駁道。
“你可曾返回左藏庫尋覓?”葛明慧問道。
“劉大人,老夫腰腿不好,不宜久坐,這就辭職。”葛明慧起家說道。
劉晏點了點頭。這話如果從彆人嘴裡說出來,劉晏是決然不信的。但荔非素庵向來安於貧寒,全部太府寺都清楚。他不作為是一回事,貪贓枉法是另一回事。
“老夫鄙意,劉大人能夠質詢質詢左藏庫諸僚屬。”葛明慧說道。
劉晏緊盯荔非素庵,在桌案上狠狠拍了一板,厲聲道:“你不要推委!本官問你,你本身拿了冇有?照實招來!”
“奸賊?誰是奸賊?”劉晏大聲嗬叱道,“左藏庫虧空如此嚴峻,你身為庫令,羈繫不力,監守自盜,你覺得本官毫不知情嗎?”
“葛大人所言極是。”劉晏拱手道,“敢問葛大人,下一步該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