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國勳如許的人,天然不會去北曲。
“太子殿下又有任務?”王國勳笑嘻嘻地問道。
“恰是。你多派一些人手,混入商隊當中,監督這些商隊。”李俶說道,“同時也要做好策應,最好能趁機打入叛軍內部。”
“父王,兒臣這就去聯絡商隊,全方位收買老百姓的糧食。”施禮以後,李俶倉促分開。
平康坊的青樓分為“南曲”“中曲”“北曲”等地區。
“這任務最快甚麼時候完成?”王國勳快人快語。
“最多兩個月。如果開戰,耗損量會更大。”李俶答覆。
“兒臣以為,有兩種路子平抑物價。一是由京兆府出馬,抓幾個典範,予以重罰,打擊投機奸商。”李俶侃侃說道,“再一個就是,調撥左藏庫的儲備,以官平價出售,抬高物價。”
在官方運輸渠道不暢的環境下,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彌補。
“如何會長此以往呢?隻要打贏了這一仗,還怕冇時候整治這些嗎?”李亨看了看李俶,思考著如何才氣讓他更直觀地瞭解這此中的機謀。
“這簡樸,不就是買糧嘛,部屬這就叫人去辦。”王國勳拍了拍胸脯,隨即說道,“殿下,錢如何辦?”
平康坊位於皇城東南側,東邊是東市,南邊是宣陽坊,北邊是崇仁坊。東市多達官權貴,崇仁坊是科舉後等候授官之人的居住處,四周如宣陽坊則居住著朝中官員,彆的,四周另有15個外埠駐長安的辦事處。
“長此以往,不是有損朝廷的形象嗎?”李俶問道。
但是,身為太子之尊,又值此叛軍壓境、兵荒馬亂之際,事急從權,他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