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朋,前些日子上頭有交代,凡是持此腰牌者,都是我們翠玉樓的高朋,小的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力來服侍。”管事的先容道。
“掌櫃的,這位高朋非要見香蕊夫人!如何辦?”管事的問道。
“此人是甚麼來頭?”掌櫃的問道。
“他有事前走了。”祝邁辰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高朋,我們這裡會彈琵琶的樂妓可多了,都彈得很好,比河東郡那邊更強。要說誰最好,小的保舉香蕊夫人。”管事滿臉堆著奉承的笑,微微弓著身子說道,“香蕊夫人那技藝,在我們安邑縣可謂一絕!”
對了,現在本身是洛陽來的,這個身份很好。
“香蕊夫人?”祝邁辰問道。
他竟然想到,能夠讓沈大有等人出發先走,本身帶幾小我留在安邑持續活動。
“小的不曉得……彷彿是從洛陽來的。”管事的答覆。
“對,就是香蕊夫人!”管事的說道,“她隻要輕攏慢撚抹複挑,就能將客人的魂都勾走。
走到一座小樓前,管事的止步了。這時樓內裡又有一個管事的迎了出來,雙膝跪地,熱忱地叫道:“高朋,歡迎光臨,請往這邊走。”說著,站起家來,非常恭敬地在前邊帶路。
管事的請祝邁辰坐下,拍了鼓掌,十幾名樂妓魚貫而入。祝邁辰抬眼望去,就是不見嚴修蕊。
祝邁辰半躺半坐,聽著琵琶曲,喝著葡萄酒,一臉的稱心。
“不肯定,小的也隻是猜想。”管事的搖了點頭。
“我是賬房先生。是朋友請我來的。”祝邁辰淡定地答覆。
掌櫃唯唯諾諾,趕緊點頭哈腰,將房內的其彆人都趕了出去,隨後悄悄關上房門,隻留下祝邁辰與嚴修蕊二人。
他就想看一看,這塊牌子到底有多大的威懾力。
他想明白了,所謂黑吃黑,底子就不存在,起碼不會呈現在他們身上。
“香蕊夫人呢?”祝邁辰大聲問道。
祝邁辰抬眼一看,公然是嚴修蕊。嚴修蕊看到是祝邁辰,也大吃了一驚,差點叫出聲來。
夜晚,祝邁辰單獨一人來到翠玉樓。
“甚麼?這點事都辦不好!老子就是要見香蕊夫人!你去跟她說,今晚如果不來,老子明天就讓人封了這翠玉樓!”祝邁辰佯裝起火。
“高朋請稍候,小的這就去請。”管事的說著,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很多達官朱紫來咱翠玉樓,指名道姓就要聽香蕊夫人彈琵琶!”
“高朋,您有所不知,我們翠玉樓有專門的高朋部,隻接待高朋。其彆人就是錢再多,一樣進不來。”那管事的帶著高傲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