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仿造如何辦?”祝邁辰又問。
“對,就是香蕊夫人!”管事的說道,“她隻要輕攏慢撚抹複挑,就能將客人的魂都勾走。
“這是哪跟哪?我如何能夠投奔叛賊!”祝邁辰帶著略微活力的口氣說道。
一方麵,隻要戰役還在停止,關中一帶的鹽價必定居高不下,必定有商隊鋌而走險,如此他就無益可圖。
夜晚,祝邁辰單獨一人來到翠玉樓。
管事的一聽,嚇得神采煞白,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叩首如搗蒜:“高朋息怒!高朋息怒!小的這就再去懇請香蕊夫人出來拜見高朋!”
“掌櫃的,您來了?”管事的剛下樓,就見到了翠玉樓的掌櫃。
“她……她說明天不舒暢,不想接客。”管事的小生稟道。
祝邁辰聞言,在心中忖道,這香蕊夫人,想必就是嚴修蕊!
他拿出安慶緒的腰牌,在管事之人的麵前晃了晃。
“既是高朋光臨,小的這就去安排,包你對勁!”管事的弓著身子說道。
“是!”眾樂妓嬌滴滴地說著,給祝邁辰道了萬福,各自入坐,開端吹拉彈奏。
另一方麵,這也是停止多頭投資。固然他是安慶緒的親信,但萬一叛軍被朝廷剿除了呢?憑著暗裡售鹽的功績,他隻要搖身一晃,反戈一擊,便能夠變成朝廷的人。
很多達官朱紫來咱翠玉樓,指名道姓就要聽香蕊夫人彈琵琶!”
“高朋,我們這裡會彈琵琶的樂妓可多了,都彈得很好,比河東郡那邊更強。要說誰最好,小的保舉香蕊夫人。”管事滿臉堆著奉承的笑,微微弓著身子說道,“香蕊夫人那技藝,在我們安邑縣可謂一絕!”
看來這個時仲源還真仗義,竟然將全縣獨一的腰牌給了沈大有。如此看來,時仲源彷彿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黑吃黑。
“鬼扯!你朋友呢?”嚴修蕊問道。
那人見是晉王府的牌子,滿臉堆笑地說道:“高朋,有甚麼需求?”
“叫她必然要來,就說是我說的。”掌櫃說道,“另有,去庫房拿幾瓶上好的杏花村過來。”
他就想看一看,這塊牌子到底有多大的威懾力。
“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香蕊夫人?”祝邁辰問道。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昨日到過的那棟小樓。上樓後,直接進了天字第一號。
“香蕊夫人?”祝邁辰問道。
“既然香蕊夫人來了,其彆人你都帶走吧,有她在就行。我不想見到任何人!再誇大一遍,是任何人!”祝邁辰一臉冷峻地說道。
“這是今晚的高朋,你們要好生服侍!”管事的嚴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