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證明的確是朕想得太多,以是朕當即跑來趙府尋你,向你坦白身份。”聖元帝遊移了半晌,艱钜道,“因為驚駭誕下又一個羅刹,讓他接受朕曾經接受的磨難,以是這些年朕一向潔身自好,不敢與任何女子靠近。朕與葉蓁,並非你猜想的那般……”
他與她十指相扣,熱切道,“這話說得冇錯,朕的性命早已經不是朕的,而是夫人的。倘若冇有夫人,朕永久不會發明真・相。”剖腹取子,收到密報的那天,他幾次咀嚼著這四個字,真・相便似一道驚雷,在腦海中轟然炸響,緊接著統統的統統都豁然開暢。
他所希冀的,所尋求的,乃至所信奉的統統,都會在瞬息間被摧毀,若意誌不堅者,怕是會當場瘋掉。關素衣不曉得他當時是如何挺過來的,卻能設想這一千四百多個日日夜夜,他都在蒙受著如何的煎熬。
關素衣定了定神,詰問道,“殺了葉氏全族,又在趙府投毒的凶手就是那苗人?弟妹的死,是受了葉蓁扳連?”
關素衣卻不能瞭解他澎湃彭湃的豪情,轉開臉急道,“請皇上莫要說這些話,您的命臣婦要不起,更不敢要。既已對過往放心,還請您從速穿上衣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