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竄改惹得劈麵二人更加驚奇，上高低下將她打量一遍，彷彿不熟諳了普通。特彆是那高大男人，竟想翻開她的冪籬，看看她的神采是否同他猜想的一樣，透著不屑與冷嘲。

高大男人正聽得入迷，見她又停下來大喘氣，趕緊主動斟茶，沙啞的嗓音聽上去非常渾厚，“喝茶，喝茶，你快接著說。”

秦淩雲驀地昂首，似被震驚。高大男人在她劈麵落座，初次用當真的，專注的目光凝睇她。

她問話的工具是秦淩雲，至於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高大男人，自但是然被忽視了。一個連雅言都說不太順溜的九黎族人，她並不希冀對方能聽懂本身的話，以是此人也是一個樹洞，不怕今後泄漏隱蔽。

“這就結束了？”秦淩雲並未說話，隻麵色極其丟臉，反倒是他的貼身侍衛用不太標準的雅言（當代淺顯話）詰問。

按理來講，隻要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這一變故對關素衣並無太大影響，但她就是看不慣徐廣誌假仁假義的嘴臉，更對他的那套實際深惡痛絕。但她畢竟是關齊光的孫女兒，不能站出來打儒家學派的臉，此時唯能旁觀罷了。

“哦？這話如何說？”高大男人向前傾身，目光專注。一言不發的秦淩雲被他擠了又擠，現在隻能縮在牆麵與雕欄的夾角處苦笑。中原汗青是此人最感興趣的東西，一聽就會被吸引。若非他本日易了容，且行跡成迷，秦淩雲都要思疑關素衣是不是用心在製造話題扳話。

“自是結束了。”關素衣舉起茶杯啜飲，內裡滿腹憂愁。論辯才，當今魏國恐怕隻要秦淩雲能與徐廣誌一較高低，由此能夠想見，接下來的九場辯論，其成果也和明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