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苗條的手指悄悄撫;摸著我的手腕的傷痕,說來也怪,他的手指帶著微微的涼意,竟然讓我溫馨非常。
我的明智死力想按捺的情.欲,可卻美滿是徒勞。我真的很恨本身,恨身材出售了本身的意誌。
隻聽他悄悄說道:“人言秀色可餐,但是朵朵我感覺你的身材是一場貪吃盛宴。可我真該死,竟然弄傷了你!”
終究把他統統的傷處都上完藥膏,臉頰,脖子,另有鎖骨四周,加起來一共六處。我長舒了一口氣。
我顫抖著雙手擰開藥膏的瓶子,一股特有的暗香傳來。
“可我不是彆人,我是你男人。”他重重地誇大了“男人”兩個字。
“彆怕,朵朵,前兩次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鹵莽了。這一次我必然很和順的對待你,讓你充分享用興趣。”他喃喃地說著,然後開端悄悄地吻我。
“你如果再不起來,我就給你瘙癢啦!”他俄然壞壞地笑起來。
看起來淩晨,我的進犯力還是很強的。
那小麥色的肌;膚上真的有兩道紅痕,看起來淩晨的我真是拿出了跟他冒死的架式。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裡充滿慚愧。
我走疇昔拿藥膏,是個很精美的瓶子。想來也是入口的殊效藥,最好快點治好他的傷,還要冇有疤痕,不然真不曉得這位撒旦男會如何抨擊我?
“啊!”我輕聲叫著。
“彆這麼大驚小怪地好不好,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在我耳邊低語。大手已經扯開我寢衣的帶子。
“你!”我揚起手又想打他。
“不消,如許上藥豈不是更得勁兒?”
“喏,這裡。”他先指了指他鎖骨四周。
“來吧,我們睡覺吧!”他翻開被子就躺在我的枕頭上。
“你……把我放下……”
他和順的聲聲響在耳邊:“朵朵,我必然會好好的愛你,給你幸運,給你想要的餬口,包含照顧你的家人。”
因為如許的感受老是帶著我偏離原則,向這個撒旦普通的男人無窮製的讓步。
“你……不是要上藥嗎?”我羞怯不已,語無倫次。
“哼!我纔不上你的當呢!”我反擊。
我的身材跟著他的每一個吻都顫栗一下,直到顫栗得越來越狠惡,最後到了冇法節製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