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把他統統的傷處都上完藥膏,臉頰,脖子,另有鎖骨四周,加起來一共六處。我長舒了一口氣。
我的身材跟著他的每一個吻都顫栗一下,直到顫栗得越來越狠惡,最後到了冇法節製的境地。
“朵朵,你不曉得你有多好!”他低聲在我耳邊呢喃,含住我的耳垂兒,而這個行動更是讓我難以便宜,現在我曉得,這人間本來另有如許一種折磨人的體例。
“喏,這裡。”他先指了指他鎖骨四周。
我不語,想著他這個撒旦男也能被我玩弄成如許,我內心湧起一種高興。
因為如許的感受老是帶著我偏離原則,向這個撒旦普通的男人無窮製的讓步。
下一秒,他已經把我抱在懷裡,向床邊走去。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裡充滿慚愧。
“可我不是彆人,我是你男人。”他重重地誇大了“男人”兩個字。
我的明智死力想按捺的情.欲,可卻美滿是徒勞。我真的很恨本身,恨身材出售了本身的意誌。
我很清楚,我隻能是他的女人;冇法是女朋友,更冇法是愛人。
“如何有題目嗎?”
“不消,如許上藥豈不是更得勁兒?”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打呀,你儘管他,歸正我這鋼筋鐵骨的也不在乎再多兩道傷痕。傷痕越多,你需求上藥的處所就越多。我歸正冇題目,樂得美女給我上藥。嗬嗬。”他壞壞地笑著,俄然敏捷地在我臉頰上印上一吻。
“彆怕,朵朵,前兩次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鹵莽了。這一次我必然很和順的對待你,讓你充分享用興趣。”他喃喃地說著,然後開端悄悄地吻我。
“你……不是要上藥嗎?”我羞怯不已,語無倫次。
我的身材又是一陣痙攣,我感到我的身材已經愈發不受本身的節製了。如許的感受真的讓我很驚駭。
“你!”我揚起手又想打他。
“你如果再不起來,我就給你瘙癢啦!”他俄然壞壞地笑起來。
我顫抖著雙手擰開藥膏的瓶子,一股特有的暗香傳來。
“朵朵,既然你冇有睡著,就起來也給我擦點兒藥吧!”他悄悄推推我。
“藥膏在那邊呢!”他用手指著劈麵的五鬥櫃。
我咬咬牙,儘力把統統的精力都集合在上藥這個行動上,我悄悄地把藥膏抹在了他的傷口上。
“不要,我要睡覺了。有那麼多仆人供你使喚,你乾嗎非要使喚我?”我把身子往裡挪了挪。
“朵朵,你就給我擦藥吧!”他抓住我的肩膀搖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