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林子初再次勾了勾手指,語氣中帶上了當仁不讓的霸氣。
“你個笨女人,這東西是用手抓的嗎?”林子月朔把揪過疼出了眼淚的金敏芝,吮淨她手指上的鮮血後,又從公事包裡取出一塊創可貼,謹慎翼翼地粘在她的手上。
程放賜與敏芝的疼她會用時候去漸漸撫平;程達康賜與她的苦也在仳離事件中被突如其來的打動釋稀的淡而又淡;唯有林子初,讓經曆過愛情也不再信賴愛情的她真真正正地體味到了被愛著、被寵著的滋味。這類滋味就算摻雜上偷情的感受,也會讓她在但願中甘心沉湎。
金敏芝俄然垮了臉,本來靈動的大眼睛模糊浮上一層晶瑩。“那孩子終歸要叫你爸!”
“誰讓你來的?”她咬牙切齒地說著,內心卻出現了陣陣酸醋。
監控中的金敏芝有點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撥打著他的電話一邊不斷地轉著圈圈,直到翻開二樓的門,本來帶笑的臉立時不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