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初噗地笑了,提著的心也放到了肚子裡,衝這幾句話,這個笨女人另有得救。
“看來你已經被程達康打動了。”林子初瞬也不瞬地盯著拉長了臉的金敏芝,“說說吧,明天早晨如何回事?”
“我不吃!”金敏芝倔強地扭過臉。
“我不能來麼?”林子初信手翻開電腦,翻開事情文檔。“給我泡杯鐵觀音。比來忙著呢,有甚麼委曲等我忙完了再奉告我!”
林子初冷靜地喝了一口八寶湯,俄然捏起敏芝的下巴,嘴對嘴地餵了出來。
“你個笨女人,這東西是用手抓的嗎?”林子月朔把揪過疼出了眼淚的金敏芝,吮淨她手指上的鮮血後,又從公事包裡取出一塊創可貼,謹慎翼翼地粘在她的手上。
張欣?不但監控中的敏芝不會笑了,調看監控的林子初愈發黑了臉,直到看全全部過程,林子初的臉也冇放過晴。
“承恩也叫我爸!”林子初並不改正敏芝的話,而是不眨眼地盯著她,“你究竟信賴我還是信賴張欣?”
“你籌辦的倒齊備!”金敏芝又氣又屈地說道。
看著額頭上排泄汗漬的金敏芝,林子初對勁地笑著,“如果不嫌棄,本少爺不介懷嚼爛了餵你。”
“茶……”林子初忙了一會兒,漸漸悠悠地吐出一個字。金敏芝氣鼓鼓地盯了他一眼,還是遵著他的叮嚀衝了一杯鐵觀音。
監控中的金敏芝有點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撥打著他的電話一邊不斷地轉著圈圈,直到翻開二樓的門,本來帶笑的臉立時不會笑了。
這枝玫瑰是王玨上班時帶來的,花瓶也是新買的。小巧新奇的花瓶配上一枝孤零零的玫瑰,如何看如何有種苦楚的感受。
看著金敏芝吃淨了送來的餐飯,林子初再次回到條記本前,用心致誌地忙活著,直忙到下午四點,這才伸了個懶腰,衝坐在對桌上入迷的敏芝勾了勾手。
“有病!”金敏芝打動地抓向玫瑰,剛想把它從花瓶裡揪出來,不由得一聲痛叫。
他冇想到張欣會恬不知恥地去騷擾敏芝,也不曉得程達康何辦究竟出了甚麼事,這才導致敏芝慌裡鎮靜地回了青林。她已經被張欣那番話擾了心神,如果程達康真出事,這個笨女人必定軟了心。
“還能如何回事?”金敏芝笑著回敬道:“人生真的不成思議,冇有仳離前,我整天避著程達康,恐怕與他同床共枕。冇想到剛離了婚,老天便讓我們湊到了一起。”
“過來!”林子初再次勾了勾手指,語氣中帶上了當仁不讓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