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兩手不知該放哪兒,又回身敲了拍門:“三少,你醒了嗎?”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眉眼含情的沉湎樣,享用著被她包裹的滋味,一股熱流湧向小腹,他扯過她的雙腿放在本身的腰際,雙手撐著她的兩側,腰身開端緩慢地往上聳動,把兼顧埋入她身材最柔嫩的那處。
“你是不是已經睡了?那我掛了,你早點歇息。”
兩人保持著本來的姿式疊躺在一起,吻落在她的肩頭,白筱的身材輕顫,高/潮還冇完整散去,耳邊是他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第一次你來家裡,阿誰淩晨你從洗手間出來,曉得我看到你時在想甚麼嗎?”
白筱已經冇有甚麼力量,軟軟地任由他在本身身材裡馳騁,收回如幼貓般的嚶嚀。
鬱紹庭發明瞭她的走神,雙膝頂開她頎長的腿,腰身挺送得更加短長,氣籲喘喘地啃咬她汗黏黏的脖頸,女人又媚又無助的吟哦聲引得他往上頂弄的速率快又重,身下的床單早已濕了一大塊軀。
鬱紹庭親吻著她的額頭,聲音急喘:“攪得這麼緊,上麵這張嘴比你誠篤很多。”
蘇蔓榕儘是慚愧的聲音傳來:“筱筱年紀還小,有衝犯你的處所,紹庭,大嫂請你多擔待點。”
白筱聽不清楚電話那頭是誰,隻曉得是個女人。
蔣書記的大女兒,長年在外洋肄業,現在學成返國也有三十歲了。
白筱見他不掛電話,內心測度著是誰的電話,當他勾起她一條腿掛在肩上,開端擠壓著她挺動時,她咬著牙不讓本身收回嗟歎,但還是有支離破裂的聲音溢位:“嗯……嗯……”
仲春的夜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內裡風雨搖擺,室內卻還是暖和如春。
白筱不敢置信,指甲嵌著他的肌肉更緊,鬱紹庭已經彎下頭封住她的唇,大有縱情一番的意義。
“……紹庭,你跟她是在哪兒分開的,我疇昔再找找。”
當手機再一次不見機地響起,本來昏昏沉沉的白筱復甦過來,被他撞得抓緊了他的腰。
李嬸戰戰兢兢地站在內裡,門一翻開就瞧見三少冷著一張臉出來。她天然也聞到了從房間裡飄出的曖/昧味道,即便三少立即反手合上了門,但床上那光裸著背趴著的女人不是白教員還能是誰?
他的嗓音冇了剛纔情動時的沙啞,顯得格外沉著,一如常日裡的淡定。
電視機螢幕上倒映出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熾熱的兼顧收支潮濕緊緻的深穀,並未因鈴聲有涓滴遊移,縱情地馳騁,她的身材本就敏感,被他搗弄得雙腿繃直、腳指蜷起,紅唇微張,不竭溢位破裂的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