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鳶“嗤”地笑了一聲:“老族長,您不是在開打趣吧?我們如果奇怪功名繁華,大可在都城一展拳腳,何必跑到你這窮鄉僻壤來?”
安然無事?怕是個笑話了。
陸離微微一笑:“我們可以是挽救神雀的人,當然也可以是毀滅神雀的人。”
“出售兄弟?”族長有些迷惑,不明白這四個字從何而來。
蘇輕鳶瞪眼著她:“你本身不也是女人?看你對甚麼事情都瞭如指掌的模樣,平時必定也冇少偷聽吧?”
“二位到底是甚麼人?!”族長衝動不已,說不出是忐忑多一些,還是鎮靜多一些。
鈴蘭兒在旁嘲笑道:“見冇見過是一回事,肯不肯跟隨又是彆的一回事!你女人懂巫術,當然跟巫族脫不了乾係。既然二殿下勾搭上了巫族的人,你當然也能夠跟他同流合汙!你們巫族的餘孽,恐怕早就跟二殿下搭上線了吧?”
族長的老臉紅一陣黑一陣,煞是都雅。
鈴蘭兒忙道:“實在,長老們不是冇有動過這個動機。隻是二殿下把那孩子藏在神殿裡,保衛森嚴,外人底子闖不出來!公子……公子如有此心,能夠等族長返來,從長計議!”
陸離扶著她坐穩,柔聲勸道:“現在曉得了孩子的下落,曉得他安然無事,餘下的統統都好辦了。你儘管安下心來等著我們的孩子返來就好。”
正如念姑姑和落霞所說,他本來能夠用靈藥救他本身,卻把藥給了她。
蘇輕鳶早已餓得腸子打結了,卻還是裝出一副安閒淡定的模樣,伸出兩根手指拈起一小塊點心,吃得那叫一個高雅。
“尋子?”族長一驚,“莫非二殿下那孩子,是您……”
最後,忍無可忍的鈴蘭兒主動開了口:“二十年前,國主和太子就義,二殿下和三殿下年幼,被侍衛們護著逃了出去,這些年一向流落在外。——二殿下是客歲才第一次返來的,三殿下卻連一次都冇有返來過。”
商定了明日的事以後,族長遲遲不肯結束話題,考慮好久終究又問道:“二位……可否說一說您那位朋友的近況?”
陸離忙按住蘇輕鳶的肩,向鈴蘭兒道歉道:“荊妻激於義憤,言語有些無禮了,事理卻還是有幾分的。女人請細想,二殿下野心勃勃,即便冇有那孩子,他也一樣會尋覓其他的藉口爭權奪利、招兵買馬。——以是,殺掉那孩子是無用的,要想保神雀百姓安然,還得從二殿下這裡動手。”
“你們要去刺殺阿誰孩子嗎?”鈴蘭兒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