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媚?”
“你……”
“你坐了我的位置。”聲音裡冷意漸生。
她一拍桌,道:“你瞎了是不是,冇看到這裡滿桌子的酒壺,姑奶奶我坐在這裡的時候,你還不曉得哪兒廝混呢。滾甚麼滾,你連話都不會說!瞅甚麼瞅!”
男人道:“我從不哄人,但是打鬥前你先陪我喝壺酒如何?我此人冇酒打起架來冇勁兒。”
阿媚承認。
“我真的冇醉,我方纔還能跳上桌,跟人打鬥……不信我站起來給你看。”她推開璟流,雙腳一落地,直接往前傾去。璟流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撈在懷中,溫香軟玉襲來,他不由無法地歎了聲。
三尺青鋒頓時消逝。
“來,姑奶奶讓你一招。”
但是就在此時,卻有一道聲音悠悠響起:“本日氣候如此誇姣,兩位美人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一抹寶藍人影從二樓走下,身長肥胖,看起來年紀倒是不大,不過卻有一股子騷包的味道。
“浮甚麼呀?你倒是說呀……”
她也捨棄了酒杯,拎起一壺新的酒,旋開塞子,探頭一嗅,酒香濃烈,她嚥了口唾沫,說:“我先乾爲敬!”
寶塔抬眼一望,桌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道人影,而他竟然半點發覺也冇有,不由暗自心驚:“中間是……”
“不消找。”
“女人當真豪放,實在可貴一見,不知女人芳名是?”
她伸手去夠酒杯,未料一個踉蹌直接趴在地上,右手的酒壺重重地摔落,這回真是碎了一地。
說著,與阿媚一道分開酒坊。
“女人,給鄙人一個麵子如何?”
阿媚眼睛頓時一亮:“當真?”
他手中握著一把鳳凰羽扇,漫不經心腸搖著,目光在兩個紅衣女人身上打了個轉兒,暴露一抹輕浮的笑容。
她隻覺麵前模恍惚糊的多了一雙清秀的玄色牛皮靴,她用力地眨了下眼,撐動手從地上像是隻水鴨子搖搖擺晃地站起,“你……你是誰?”
璟流一走,阿媚在桌前坐得東倒西歪的,她晃著腦袋,瑩白的手腕在半空比劃了下,握住了酒壺,彆的一隻手執起酒杯,搖搖擺晃地倒酒。
她喝了剩下的半杯酒,喉嚨咕嚕了聲,腦筋有點癡鈍了,好一會才說道:“嬌媚的媚。”
紅衣女人嗤笑一聲,說:“滾蛋,本女人要坐這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