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顏咬著唇瓣,盯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弱弱地問道,“姑息一個早晨不可嗎?”
見她一臉視死如歸的神情,聶涑河欲擒故縱道,“你如果感覺勉強還是算了,大不了就是讓傷口發炎嘛,我一個大男人如何能夠連這點兒小疼小痛都忍不了?”
唐傾顏下認識地昂首,卻見他已經收回本身的雙手,聳肩道,“現在你能夠把皮帶抽出來了。”
三分鐘後,等唐傾顏打好水從浴室裡出來,就瞥見他仍然保持著剛纔的姿式,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阿誰……我現在幫你把褲子脫下來。”
聶涑河看著她回身往浴室走的背影,不由笑了起來。
唐傾顏做了兩個深呼吸,儘力讓本身安靜下來。
唐傾顏的心尖冇出處地輕顫了一下,“你、你乾嗎?”
她的手順著他的腰摸疇昔,當摸到皮帶的卡頭後,她就用力想把它解開。
聶涑河見她臉頰漲紅,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嗓音啞得不可,“小丫頭,另有個處所,你都冇有幫我擦呢!”
那雙眼眸又黑又深,眼神裡彷彿藏著野獸,隨即都能夠一口把她吞掉。
“大叔,紙!”她抽了幾張紙,遞到他跟前,全程都冇有多看他一眼。
她遵循他的話,將皮帶從他腰間抽了出來。
聶涑河雙眸始終諦視著她的眼眸,唇畔笑意一向未減,“你隻擦了上麵,另有上麵呢?”
聶涑河冇有回話,拉著她的手,來到他皮帶卡頭的一側。然後帶著她的指尖在崛起的處所悄悄一按。
她把臉盆放下後,捲起衣服袖子,就籌辦幫他脫褲子。
“我擦擦汗。”
聶涑河換上一臉不幸巴巴的神采,朝她舉起了那兩隻包著厚厚紗布的胳膊,“糖糖,我的手使不上力啊!”
聶涑河撇撇嘴,回得理所當然,“我如果能本身脫手,就直接沐浴了,不是嗎?”
唐傾顏像是握到了燙手山芋,緩慢地將皮帶丟在一邊。
但是當雙手來到他腰間的時候,她又當場犯難了。
唐傾顏頓時一怔,“下、麵?也要我擦?”
聶涑河沙啞著嗓音對她道,“恐怕還要費事你幫我擦一下汗。”
她見狀,頓時惱火到不可,“聶涑河,你耳朵不好使嗎?我讓你脫褲子,你如何還不脫?”
“你如何這麼費事!”唐傾顏嘴上這麼說著,不過卻還是很當真地替他把額頭上的汗全數擦掉。
他如果真的去洗,那她之前好不輕易幫他包紮好的傷口,估計又要裂開來了。
唐傾顏是順著他的小腿往上擦的,當擦到腿間,看到他四角褲處鬥誌昂揚的某處後,嚇得差點兒連毛巾都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