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7月13日。蘇聯就中東路事件向南京當局收回為期3日的最後通牒。同時黑龍江省會齊齊哈爾自7月1日至13日經過輪船發往蘿北、璦琿、烏雲、奇克、遜河等縣公文郵件,均被蘇軍截留。15日中東路貨車停駛,烏蘇裡鐵橋被蘇方粉碎,吉林、黑龍江軍隊開往五站、滿洲裡。17日蘇聯當局宣佈與百姓黨當局斷絕交際乾係,停止與中國的鐵路交通,儲存1924年中俄、奉俄兩和談規定的統統權力,並警告中國東北當局和南京當局,中東路如不規複原狀,中國將有莫大傷害等公開資訊。’
葛光庭歎口氣說:“如果是南京當局和蘇聯簽的和談,我們天然要遵循,可關頭是它是和北洋當局簽訂的。現在的南京當局並不肯意接管這個和談。”
如果說,“中東路事件”就是張學良的東北軍自作主張挑起爭端,宋哲武信賴統統西方列強都不會信賴的,起碼蘇聯是絕對不會信賴的。蘇聯冇有幾次向南京抗議,要求其製止張學良的行動,而是很乾脆地同南京當局斷絕了交際乾係就是明證。
葛光庭有些驚奇,心想:“我但是從冇見過這個海內風頭正勁的少結氣力派,並且本身又不是甚麼著名的人物,這個宋哲武如何會曉得本身的名字?”
“既然已經簽訂了這個《中俄和談》,就應當遵循啊!”王敘有些不明白地問。
葛光庭憑直覺感遭到宋哲武是偏向出兵的,隻是彷彿另有一些顧慮,忙說:“宋將軍請講,靜岑定知無不言。”
不過,王敘所曉得的也未幾,他的動靜現在都是來源於播送、報紙。也就是‘7月10日,東北軍在中東鐵路沿線各地配置軍隊,充公鐵路電報、電話,查封蘇聯商船公司、貿易公司、火油公司等,將中東鐵路辦理局葉木沙諾夫、副局長艾斯孟特等蘇聯初級官員全數奪職,令範其光代理局長,閉幕蘇聯職工結合會、共產青年團、婦女部、孺子軍等個人,拘繫蘇聯人200餘名,激發了 “中東路事件”。
實在,並不是南京當局冇有一點動靜。隻不過相乾動靜未幾,而王敘以為這些題目並不事關第四路軍,第四路軍當前的首要題目是如何對於閻錫山,謀奪山西。以是,他的諜報重點都放到了山西方麵,關於“中東路事件”的動靜都冇有遞到宋哲武這裡,而宋哲武又忙的不成開交,天然也就不曉得這些事情。
葛光庭一邊說著,一邊心想:“就衝宋哲武這份位高而不倨傲的氣度,就足以應有明天這份成績,這毫不是憑幸運能做獲得的。難怪商震不但冇有因為宋哲武離他而去而惱火、忌恨,相反還死力誇獎他。再看看東北軍的那些尾巴翹上天的將領。。。。。。”一想到這裡,葛光庭就一陣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