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時候的推移,條記本上記錄的有代價的資訊也越來越多,黎婭將條記本放在高高翹起的腿上,手指在泛黃的頁麵上摩挲,她望瞭望密聊頻道,還是一片空蕩。她也不急,耳朵豎起肯定冇有捕獲到任何提示的聲音,這才放心腸低頭揣摩。筆尖在紙麵上輕點,在勉強算得上清秀的筆跡下劃出一條毫不連貫的直線,握住筆的手指用力在直線下做著講明。
教中事件?與陸危樓私會?還是另有甚麼私密的事情。
這個猜想有必然的事理,可又有太多的說不通。這個刻字力道深切,黎婭記得她從地毯下翻出這個鑰匙時便已有這個刻字,總不成能因為她的到來俄然被點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