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手上的火焰跟著魔藥的功效漸漸燃燒，但他的臉在抽搐，彷彿他正在甜睡，正在做一個可駭的惡夢，他嗟歎著：“我不想……彆逼我……

兩人沉默了好久，一個是在規複體力，一個是在清算魔藥。鄧布利多看著身邊斯內普因長年未曾見陽光而顯得慘白的皮膚，另有那一身長年黑乎乎的袍子，平生第一次，內心為這個魔藥大師揪疼的短長，鼻子也跟被甚麼堵住似得，他清了清嗓子，用近乎隻要他本身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抱愧，西弗。”

“不可，傳授，必須喝完，這才氣保住你的命。”斯內普望著他如此熟諳的這張慘白的麵孔，望著阿誰鷹鉤鼻子和那副半月形眼鏡，咬著牙把瓶子硬塞到鄧布利多的嘴邊往裡灌著。

喂，校長先生，你覺得馬爾福莊園是批發市場啊？家屬徽章這類家屬成員纔會有的東西你要搞批發麼？

“夠了，統統都結束了，復甦點，那隻是幻覺。”斯內普把鄧布利多翻過來抬頭躺著。他半月形的眼鏡歪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緊閉著。

鄧布利多無缺的那隻手緊緊地攥著桌子的邊沿，攥得指尖都發麻了。

魔藥大師拿著成打成打的貴重魔藥掰開那隻老狐狸嘴就往內裡灌，底子不在乎鄧布利多被本身灌得越來越青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