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傳授,必須喝完,這才氣保住你的命。”斯內普望著他如此熟諳的這張慘白的麵孔,望著阿誰鷹鉤鼻子和那副半月形眼鏡,咬著牙把瓶子硬塞到鄧布利多的嘴邊往裡灌著。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抽泣著說,“請讓它停止吧,我曉得我做錯了,哦,請讓它停止吧,我再也、再也不會了……”鄧布利多伸直成一團,彷彿四周有一些看不見的人在折磨他。他的手胡亂揮動著,卻被斯內普按了下來,持續灌那一小瓶,但因為鄧布利多的掙紮卻如何也灌不出來的魔藥。
藥瓶裡的魔藥終究見底了,鄧布利多他向前一撲,再一次大聲慘叫,並用拳頭捶打著空中:“讓我死吧,讓我死。”
“和金盃的邪術陣類似,但是品級卻更高,並且增加了腐蝕魔陣,強行破壞的話,帶著戒指的人會因為這個魔陣而滿身自燃。真是精美的設想。”鄧布利多不等斯內普檢測結束,就一語道破了戒指的玄機。
藥效闡揚得挺快,鄧布利多的眼皮一陣跳動,緩緩展開了眼睛,沙啞地說著:“西弗,身為一個優良的魔藥大師,你的魔藥甚麼時候才氣重視一下口感,真的,真的很難喝啊。再加把勁,你保準又能拿到一塊梅林勳章。”
喂,校長先生,你覺得馬爾福莊園是批發市場啊?家屬徽章這類家屬成員纔會有的東西你要搞批發麼?
“放心,西弗,金加隆會打到你賬上的,彆那麼吝嗇嘛。”鄧布利多好不輕易喘口氣。
“甚麼?”斯內普停止清算魔藥的行動,抬起眼迷惑地看著鄧布利多。
“關於,關於莉莉,我,我很抱愧。”鄧布利多靠在桌子腳喘氣,“當初我說過要庇護她,卻冇有兌現承諾。”
一滴、兩滴、水珠漸漸在地上拓開,敲打的,到底是誰的心。
斯內普聽到這句話,挑了挑眉:“就算是我也能夠冇法禁止戒指的反噬帶來的痛苦和傷害。”
鄧布利多手上的火焰跟著魔藥的功效漸漸燃燒,但他的臉在抽搐,彷彿他正在甜睡,正在做一個可駭的惡夢,他嗟歎著:“我不想……彆逼我……
“不不不,蜂蜜味的就好,彆搞得像比比多味豆似得,我這輩子被不想再吃那種東西。”不顧斯內普收回的死光,鄧布利多喘著氣做出回擊。
“我嘗試過,除非戴在手上,不然冇法破解邪術陣。”鄧布利多對著驚奇萬分的斯內普作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