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地走到辦公室門口,塞洛斯說出口令:“芨芨草。”
“我可向來冇瞥見過你是這幅打扮出來的。你該不會是籌辦蓬頭垢麵地穿戴睡袍就出門吧?”紮比尼嘲弄道。
紮比尼神采扭曲地目送塞洛斯拜彆:“……我真的對德拉科一點設法都冇有!”並且他為甚麼要竄改膚色啊喂!
“西……西弗勒斯!那是甚麼!”
塞洛斯舉起手:“我包管我是帶著腦袋來的。”
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時候長了,連佈雷斯也變傲嬌了麼?塞洛斯歎了口氣向魔藥辦公室走去,打算著接下來的目標……唔,或許應當寫一篇《論傲嬌的感染性》?
塞洛斯眯了眯眼,又抬頭打了個哈欠。那撮呆毛一翹一翹的,讓紮比尼也有點手癢了。“你如何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