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門生們早已出去,三三兩兩地坐著或者站在大眾歇息室裡。德拉科握了握塞洛斯的手,又鬆了開來,兩人以一樣的弧度揚著下巴,不緊不慢地走到紮比尼中間。紮比尼挪了挪位置,給他們兩個讓開處所,神采不動地小聲笑道:“不愧是親兄弟,你們的行動還真夠整齊的。塞洛斯,你是如何熬煉出來的?”
“熟諳倒是熟諳了,不過感受不如何好。”塞洛斯慢吞吞隧道。
“冇有定見才奇特吧!”塞洛斯不敢置信隧道,“為甚麼要把我們安排到一個房間?我覺得媽媽已經探聽好了合適的聯婚工具……”
鄧布利多已經開端宣讀有關三強爭霸賽的各種事項,現在已經開端提及有關獎金和報名要重視的事項。德拉科驚詫隧道:“十七歲?”
德拉科可不曉得塞洛斯腦筋裡究竟在想甚麼東西,不過他曉得塞洛斯的設法一貫都是自相沖突又自我糾結的。不管如何樣,現在他同意了本身的說法便能夠了。德拉科微微一笑,說出了口令。埋冇在石牆裡的石門緩緩翻開,兩人走進了斯萊特林的大眾歇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