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可駭的嗎,連爸爸都叫錯了?
綠鸚鵡懵逼了一陣,反應過來就扯著嗓子喊:“欺負鳥!由乃你又欺負鳥!”
她隻要贏了就悄悄彈一下琴板胸脯的絨羽,不會弄疼它,卻足以讓這隻聰明的鳥兒又急又羞。把琴板逼狠了,它就會耍賴,惱羞成怒地撲棱翅膀飛到屋頂上,要拿它喜好的堅果誘哄好久才消氣。
綠鸚鵡琴板明天劃拳的勝率不錯,由乃特地放慢了速率,好讓它開高興心腸陪她玩了這麼久,久到天氣發昏,鸚鵡爪子都要伸不直了。
“壞由乃!壞由乃!琴板才反麵你一起玩了!”瞥見本身的真正仆人終究退出了遊戲,綠鸚鵡琴板毫不躊躇丟棄兩看相厭的森由乃,拍拍翅膀飛到了比水流肩膀上蹲著。
道明寺安迪依依不捨地和男神道彆,揮了半天的爪子都不捨得轉頭。
森由乃:“……”甩鍋不要甩地這麼較著啊!
森由乃:“……”
眼巴巴地望著近在天涯的男神比水流,道明寺安迪委曲巴巴端坐著。
也不曉得比水流從那裡捉來的鸚鵡,琴板一身翠綠的羽毛,幾近找不到一根正色,並且這隻鸚鵡非常聰明,教它說話也學的很快。
森由乃無聊了就和綠鸚鵡琴板劃拳玩,誠懇說她的手出出來,必定是要比琴板出爪子便當很多。
“遊戲不就是人多纔好玩嗎,如許回絕玩家還能火起來?”森由乃不覺得然。
森由乃輕撫小同桌的腦袋,馴良淺笑:“寫功課。不然我把我爸爸叫上來。”
月入35萬(摺合人名幣約2.1萬,已經高於人均水準),對於玩遊戲向來都是投錢的人來講,這個非常劃得來了。
道明寺安迪委曲巴巴地低頭寫功課,森由乃胳膊擱在矮幾上,手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逗著綠鸚鵡琴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