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隻是朝著阿誰吹著詭異陰風的冷巷看了幾眼,可他拖著他的棒球棍回身剛要往另一個方向跑去時,後巷的角落裡,走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
“你仔諦聽,背景音裡,很小聲啪嗒啪嗒的……”
“我如何沉著!我姐都被……”這句話底子不忍心說完。
一惠盯著他那張老淚縱橫的臉看了數秒,一樹還覺得姐姐要說甚麼打動的話。哪曉得下一秒,一惠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後者白淨的皮膚上刹時多了一個血指模。
隻要找到那小我是誰便能夠了吧?
一樹氣紅了眼睛,直接把還在播放著視頻的手機砸在了地上。和阿誰叫佐藤的差人說瞭然環境以後不但冇有一點線索,反倒還出瞭如許的事。
這是獨一逃竄的機遇。
桌腿被砸斷,一惠是以藉著這個機遇擺脫了右手。繩索縛得很緊,是以那節斷掉的桌腿仍然被繩索和一惠纖細的手腕纏繞在一起。
藉著大島仁封閉攝像頭掉以輕心的刹時,一惠擺脫了繩索略微疏鬆的左手,敏捷地解開了腰間的束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