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早紀趕緊端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嘴裡還嗔道:“接你的電話,手亂動甚麼?”
那頭還在絮乾脆叨感激慰勞的淺井千惠子俄然頓住了聲音,好一會兒才謹慎問著,“不二君,是不是打攪你歇息了?”那句話的意義在這個夜深人靜睡點時分的確太含混了。而她這般問,不過是想著依著不二週助的君子風格,即便真在做些甚麼,應當也不會美意義承認的……
又一次對峙勝利,北川早紀歡暢地點頭,暴露對勁的神情,回身朝浴室快步走去,彷彿恐怕他懺悔一樣,“我去幫你放水!”
但冇想到,不二週助涓滴冇籌算聽她閒談,聞言,用心抬高了點聲音,做出睏意的模樣,帶著沙啞道:“……正籌辦歇息了。”
固然說冇有傷到骨頭,但也冇法隨便矯捷的伸曲,乃至舉高伸直,也會有疼痛感。又因為是右手,以是很多事情現在做起來確切不是那麼便利。就比如現在正在停止的用飯,不二週助就冇法用右手利用筷子。手臂伸出去夾菜或者舉高,都會讓他痛得微微皺眉。
看著那腫大的手臂,北川早紀實在有些放心不下,離校回家前,軟磨硬泡的終究還是讓不二週助同意去一趟病院,到骨科查抄了一番。以後纔在大夫權嚴肅厲的交代中,領著瓶藥水以及抗生素軟膏回家去。
不二週助已經有力扶額了,賣力甚麼的,竟然從小老婆口中說出來,讓他的確無言以對……
他臉上一貫雲淡風輕的笑容生硬了,抬手揉了揉本身的眉頭,輕歎了口氣,“早紀……真冇那麼嚴峻,沐浴,咳,我本身漸漸來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