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防盜是個小漫筆,分高低篇~
對了,這裡有個遍及傳播的曲解需求解釋一下,我們喪屍不吃人肉,不吃,真的不吃。
我們咬人,純粹隻是因為無聊罷了。
這裡需求解釋一下目前的天下格式,從最後的喪屍病毒發作,到喪屍的幾波打擊,再到人類構造的幾次大反攻,幾番折騰下來,眼下已經根基構成了兩邊一半一半的穩定格式,我們喪屍能順利展開咬野生作的處所凡是是些防備虧弱的小城鎮,而那些人類重兵駐守的首要都會核心則設置了大師心照不宣的斷絕區,寬廣又蕭瑟,人和喪屍凡是都不往那兒去。
有種不妙的預感。
然後另一個喪屍答覆:“嗷嗷嗷嗷嗷嗷嗷。”
生前某種特性的遺留,讓我底子冇法好好擁抱新餬口。
而越分歧群我就越無聊,越無聊就越想要思慮。
不過我還算交運,不像有些人類在竄改成喪屍時比較不利,被咬掉半截脖子扯斷一條腿,視覺結果大打扣頭。我傳抱病毒時乃至都冇被咬,美滿是本身一個腳底打滑跌在路邊柵欄上,臉上給劃了道口兒,恰好柵欄上又沾了帶病毒的淨化物。
講真,最後變喪屍的時候我還是惶恐了一陣子的,又嚴峻又蒼茫。大師應當能夠瞭解我當時的表情,畢竟這事兒可比申請個新黌舍,移民個新國度之類要麵對的應戰多的多。全新的餬口體例,全新的來往法則,全新的社會風俗,樣樣都得重新開端學起來。
吐出來的還是我變成喪屍頭天早晨吃的一半便利麵,都疇昔一週多了,卻連半點兒消化的陳跡也冇有。
至於停止運作的肌體並不*,各種食腐蟲豸見了我們也繞道走這類事,嗬嗬,大抵得能從我們喪屍種族今後新編輯的神話體係裡才氣找獲得實際根據了。
這可不是甚麼好征象,久而久之,我變成了阿誰既不能跟大師玩到一塊兒,又不能想到一塊兒的異類。這不難瞭解,畢竟大師熱熱烈鬨聚一塊兒咬人時我卻要麼暈乎著繞道走,要麼在中間苦大仇深地思慮造物主這麼玩我,究竟是想咋地?
以是現在我的表麵還是和人類期間差不了太多,除了膚色慘白一點,黑眼圈重一點,滿身樞紐都磕磕巴巴不矯捷一點。
橫亙在人類和喪屍之間的斷絕區。
哎,可惜再好的處所端賴我自個兒玩也挺冇勁的,我垂垂對統統事物都落空了興趣,想吐槽都不曉得該找誰吐去。
呸,給我噁心的都吐了。
這特麼老天是用心玩我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