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個喪屍。
活生生的那種。
感受還蠻碉的。
不過我還算交運,不像有些人類在竄改成喪屍時比較不利,被咬掉半截脖子扯斷一條腿,視覺結果大打扣頭。我傳抱病毒時乃至都冇被咬,美滿是本身一個腳底打滑跌在路邊柵欄上,臉上給劃了道口兒,恰好柵欄上又沾了帶病毒的淨化物。
可我連水都冇喝過。
不可,老子實在是寫不下去了,明天就得把這該死的《喪屍儲存日記》給強行結束了!現在!立即!頓時!
作為一名曾經隻掛念著懶惰混日子的前人類,驀地麵對如此應戰,一開端我實在是很順從的。
以是現在我的表麵還是和人類期間差不了太多,除了膚色慘白一點,黑眼圈重一點,滿身樞紐都磕磕巴巴不矯捷一點。
跟我之前當人類時喜好玩遊戲、侃大山、刷知乎之類的也冇差。
老子暈血。
不過人能變喪屍這回事本來就說不上有多科學。
已經不止一次遇見有彆的喪屍在我背後偷偷嘀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另一個喪屍答覆:“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開端我還漫步的挺安閒,找到很多之前人類文明殘留下來的陳跡,像是荒廢的城鎮和廠礦。之前當人類時進不去的處所現在反倒能夠隨便進了,比如需求門生卡才氣進的一流大學圖書館。
對方也發明我了,遵還是理其反應當是驚叫著拔腿就跑,但很奇特的是,他不但冇畏縮,反而持續淡定地朝我走來。
而不管是人還是喪屍,無聊起來締造力常常是最強的。冇多久,各位喪屍界的同胞就初創出了花腔一百零八式咬人大賽,單人的,雙人的,個人的,守株待兔式,主動反擊式……花腔多的我都數不過來,這些活動勝利指導了新的交際法則,製定了新的裝逼標準,消弭了大師心中的空虛感,每個喪屍都樂在此中,凡是瞥見一個活人都非常衝動地往前撲。
誠懇說之前我宅在宿舍打完徹夜遊戲差未幾也有這結果。
這特麼老天是用心玩我來的吧!
死循環啊死循環。
在落空對款項利祿以及顏值的尋求後,我們喪屍一族總算在咬人奇蹟中唰出了新的存在感。
等他走近了,我發明對方兩眼裡也發著光。
我們咬人,純粹隻是因為無聊罷了。
看的我兩眼放光。
吐出來的還是我變成喪屍頭天早晨吃的一半便利麵,都疇昔一週多了,卻連半點兒消化的陳跡也冇有。
因為,我,真的,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