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打工的時候快到了,我得解纜了,”祐理生硬的轉移話題,從地上站起來以後拿上她的書包往玄關走去,然後笑眯眯的朝齊木揮了揮手,“拜拜啦,齊木。”
給祐理餵了口咖啡布丁,齊木淡淡的開口:“這應當是男性向遊戲吧?”
“……已經變返來了啊,”祐理有些獵奇的戳了戳他的臉,但是齊木一點反應都冇有,“啊咧?睡著了嗎?”
“到了嗎?”齊木和順的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濕的額頭,俯下身輕柔的親吻著她,“再來一次吧?”
把咖啡果凍拿走的那隻手白淨苗條,清楚是屬於女孩子的手,祐理的視野沿著這隻手漸漸往上挪動,呈現在她視野裡的是一個麵無神采的短髮女孩子。
實在要處理祐理的煩惱的確太輕易了,隻要存檔以後兩個選項都試一下就好,但是恰好祐理玩遊戲不喜好存檔,隻要打出第一個he,這個遊戲就會被她忘懷在腦後了。
“好,快一點。”
抱著她從浴室走出來,齊木看了眼地上一片狼籍的被褥,眼神微微一動,壁櫥就主動翻開了,極新的被褥從內裡飛了出來,然後平整的在地上鋪好了。
齊木側過甚看了眼用心致誌的祐理,然後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走到她身邊,把蛋糕遞到了她的嘴邊。
“是我,”女孩子摸了摸她的頭,見她還是一臉茫然的模樣,忍不住微微彎起了嘴角,“齊木。”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早晨本身哭著向齊木告饒,讓他放過本身的時候,齊木都假裝冇聞聲的!
祐理聽話的俯下身靠近她,卻被齊木抓停止段猛地往下一拉,她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撲到了他身上,然後被抱著快速的翻了個身,下一個刹時,齊木已經壓在了本身身上。
理所當然的,祐理第二天又向黌舍告假了,不過齊木也跟著一起請了假在家裡陪她,成果就變成了——她正窩在齊木的懷裡打遊戲。
很快另一個炙熱的東西就抵上了她的大腿根部,乃至已經蹭出來了一點點,祐理一驚,俄然認識到本身剛纔承諾了甚麼,想要推開他的時候,雙手卻俄然被看不見的東西束縛,然後被用力的反壓在了頭頂。
一隻手從身後伸出,拿走了桌子上的咖啡布丁,祐理的餘光不甚在乎的瞟了那隻手一眼,卻一下子愣在了那邊。
“誒?”祐理歪著頭想了一會,然後搖了點頭,“也冇有啦……不過,總感覺女孩子更加敬愛?啊,這麼說來,我彷彿很少會對帥氣的男性產生特彆的設法誒,但是如果是敬愛的女孩子,就會想要多看幾眼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