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嘞呀嘞,我彷彿被祐理占了便宜啊,”齊木在她的唇上悄悄的吻了一下,“能夠賠償我嗎?”
“……”齊木微微彎起嘴角,然後朝她招了招手,“過來,我奉告你。”
把咖啡果凍拿走的那隻手白淨苗條,清楚是屬於女孩子的手,祐理的視野沿著這隻手漸漸往上挪動,呈現在她視野裡的是一個麵無神采的短髮女孩子。
……不妙,這絕對是走向be的flag。
但是告饒是冇用的,齊木又假裝冇聞聲的模樣,讓她翻了個身以後,從背後再次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材。這以後做了好幾次,在浴室洗濯的時候忍不住又做了一次,最後祐理已經一點力量都冇有了。
“到了嗎?”齊木和順的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濕的額頭,俯下身輕柔的親吻著她,“再來一次吧?”
但是剛說完,她就感受阿誰粗大的東西已經擠進了本身的身材,差未幾完整進入以後,激烈的充分感和被撐開的感受讓她有種不測的滿足感,感遭到他退出一點點又再次衝撞出去,祐理破裂的呻|吟聲頓時節製不住的溢了出來。
越說越感覺本身彷彿有點不對勁,祐理轉頭看向齊木,想要問問他是如何想的,但是身邊已經空了。
“返來了?”祐理把桌子上的咖啡布丁往中間推了推,“呐,我可冇有偷吃哦。”
祐理聽話的俯下身靠近她,卻被齊木抓停止段猛地往下一拉,她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撲到了他身上,然後被抱著快速的翻了個身,下一個刹時,齊木已經壓在了本身身上。
比起齊木作為男性的時候,被女孩子親吻的感受反而讓祐理的心底湧起一股奇特的悸動,她有些嚴峻的看著齊木:“……賠償?”
但是榻榻米上已經鋪好的被褥卻奉告她齊木在這裡,輕手重腳的脫了鞋往屋內走去,她公然看到齊木正躺在被子裡,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
很快,幾個選項就暗了下去,螢幕中的女孩子微微愣了愣,然後換了個立繪笑眯眯的說:“抱愧,我明天另有社團活動,改天吧。”
“……明天出門比較急,健忘了。”祐理淺淺的笑了笑,然後往台階外跨了一步,籌辦淋一點細雨直接回家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卻俄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什……甚麼,”祐理愣愣的看著齊木靠近的臉,心臟節製不住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從速用力搖了點頭,“不可啊,現在的齊木但是女孩子啊!”
“呃,抱愧,”男人立即鬆開她的胳膊,然後從本身包裡取出一把傘遞給她,有些不美意義的笑著說,“我家很近,冇傘也冇乾係,白石是女孩子,還是不要淋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