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此時已經從鹿屋野到綿津見,挨個打了遍號召,連一樣有些冷酷的荒川之主都與他應了聲,餐桌上有度數不高的清酒,妖狐當作是好久未逢,也是喝了很多,舉著一個小小的白玉杯子,笑嘻嘻地,最後逗留在了都比古的桌前。
大天狗看起來彷彿要直接再發揮上一個石化咒,或者硬化咒與折斷咒也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冷冷問道,妖狐已經是直至存亡與度外,還能有甚麼環境比現在更加糟糕,他不免有些氣急廢弛,下認識地用上了風俗的自稱,
大天狗調子平平無奇,彷彿是念著字句將它讀出來普通,隨後又彌補上了半句,他略微皺了眉,看著妖狐,俄然便低了頭。
“就你能裝。”
“你還要交代甚麼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