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草莓大福,安倍清葉舔了舔沾滿了糖分的手指,又仰著頭一口把餘下的酒喝完。
冷靜回想起了本身剛纔老練的玩水行動,稍稍感覺有些丟臉,不過轉念一想,並冇有其彆人在場啊又不丟臉,又持續自娛自樂起來。
圓月早已疇昔,此時的玉輪雖有些缺點卻還是斑斕如初,淡淡的月光灑下,給枝椏間的他們帶去一絲亮光乃至於不必摸黑喝酒。
一會兒是仰起地拍打水花,一會兒又是沉入水底不斷地攪起水下的波瀾。
“阿臉。”第二次叫妖狐的時候妖狐還是不睬她。
乾脆妖狐也在生悶氣,固然氣鼓鼓地看了她好幾次,但終究還是扭頭走人。
皺著眉,狠狠地颳去了臉上的水,但另有一些“漏網之魚”吊掛在纖長的睫毛上,看著睫毛接受不住本身的重量又鬆了手滴落在精美的鎖骨上。
“冇有的事。”酒吞孺子再次把碗中的酒一飲而儘。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喝酒!”安倍清葉更加地不滿,不滿一貫服從本身的妖狐竟然會抵擋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