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這並不是他頭一次體驗到高高在上的滋味,倒是頭一次這麼俯視護庭十三隊的世人。
當了屍魂界近20年的隊長竟然是虛?而黑崎一護的父親如果冇有猜錯的話,應當就是白蘭之前的那位俄然失落的十番隊隊長。
“我是你爸爸。”
“呀,澗玟,”他抬起了手衝著屋內的那人揮了揮,語氣歡暢地打起了號召,“好久不見呀。”
這是舟澗玟先前親手放進朽木露琪亞的義骸中的核心,並非是如同白蘭描述那樣是封印了他虛的力量的「核心」——這類玩意兒從一開端就不存在。這隻是一枚淺顯的核心,而目標則是為了壓抑朽木露琪亞的靈力。
這個答覆實在也在白蘭的預感當中,但是真的這麼聽到時他也忍不住歎了一聲氣。
“平子隊長說得可真是一點兒都冇錯,”目睹著本身方纔的進犯無效,白蘭乃至冇有表示出涓滴的惶恐失措,還一邊點頭、一邊笑眯眯地附和起了對方的話,“倘若冇有絕對的氣力,在疆場上廢話很輕易讓人感覺是在遲延時候考慮對策的。”
“其實在朽木露琪亞之前另有一護君你這個選項,可惜這條路行不通,不但僅是因為你雙親的乾係,更是因為……”
“先處理了你老是冇錯的。”
哪怕是麵對著自打進入真央起就瞭解的鬆本亂菊,白蘭動手也一點兒都冇有包涵。看著還算本身酒友的鬆本亂菊以及正籌辦始解就被白蘭強行打斷的日番穀冬獅郎前後撲街,平子真子纔再一次感遭到了這個始終都是在淺笑著的男人的可駭之處。
聽到了白蘭的話,赤城和加賀隻是無聲對視了一眼,她們想不出白蘭說的那小我是誰——或許她們敬愛的批示官能夠立即曉得,可惜她現在並不在這兒。
“白蘭隊長?不,已經冇法稱他是隊長了吧。”
白蘭將視野從手裡提著的朽木露琪亞的身上挪向了還在那邊挺屍的黑崎一護,“你的身材裡有虛的力量,而這份屬於「虛」力量的來源,恰是我。”
“不愧是白蘭隊長,”藍染惣右介手中的斬魄刀不知是從何時起出鞘的,他還是是世人印象中那副和順渾厚的老好人模樣,但是眼神裡卻還是多了些平時難以見到的嚴厲,“但是還是請您放棄吧。”
但此時現在這位讓大部分護庭十三隊的成員又敬又怕的隊長臉上,已經冇有了涓滴的悲憫,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難以設想的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