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與夫人鶼鰈情深,妾不敢苛求奉侍,懇請國公爺開恩,允妾削髮,為兩位朱紫祈福。”婷婷好似蒙受嚴峻打擊,聲音有些沙啞,但並不刺耳,反而讓民氣生顧恤,隻檢驗是不是對美人過分苛責了。
這四個美人教由朱清教誨,最後視環境決定她們的去除。朱清本來就是從暗衛練習中脫穎而出的,雖練習方向分歧,但她隻要站在那邊,就是四位美人活生生的表率,不怕她們不動心。此事由朱清領受,薛遜不必再操心。
婷婷一聽,身子不住顫抖,眼眶一紅,眼淚就滾出來了,仿若荷葉上流轉的露水,晶瑩剔透,又好似珍珠落玉盤,圓潤有光芒。
薛遜坐在上首看著戲最多的婷婷,心中好笑。是的,薛遜能看出婷婷在做戲,這四人走出來的時候,暗中以她為首,其他三人的懵懂七分真三分假,婷婷則是重新到尾都在演戲。
薛王氏黯然應下,她曉得本身資質不好,可也想為夫君分憂啊,這事情都讓朱清去做,好嗎?
“她們在演戲?”薛王氏拔大聲音道:“可她哭的那麼不幸……”
婷婷大受打擊,跪在地上,雙肩聳動,無聲抽泣,麵前的裙子很快及暈濕一片。其他三人也盈盈跪倒,不知前路,茫然無措的哭了出來。
薛遜讓人把她們帶下去,這幾人哭得太投入了,已經冇力量走路了。
“再想那四位美人究竟有甚麼本事,竟然把夫人給迷住了。”薛遜笑道。
朝廷那邊也冇心機存眷當作閒棋信步走的四位美人,薛遜推讓朝廷撥款的摺子一上去,朝廷就炸開了鍋。傳聞天子當場就砸了書房,痛斥薛遜“不識汲引”。
“能讓民氣生顧恤,就不枉人家操心吃力演一場。”
“妾已不記得昔日姓名,請國公恕罪,此後隻一心奉侍國公。”婷婷低頭,暴露白淨荏弱的脖子,身上再不見那種如清荷般清冷高潔的氣質。也是,本來就是奉侍人的,再不敢在主顧麵前擺架子。中間三人也擁戴,隻說請國公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