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賢弟客氣,如此親熱纔好。”王蘊滿眼笑意得答道。
“好!這纔是好兄弟,現在我們同氣連枝,正式同心合力的時候。男人漢大丈夫,說開了,就不準放在心上。”王叔奴做鹵莽豪俠姿勢,拍著兩人的肩膀。
“到底熱烈起來了。”薛遜感慨。
“唉,薛賢弟定覺得我虛言誇獎,卻不知乃我肺腑之言。還記得客歲薛賢弟給我一個錦囊奇策,如何進步瓜州賦稅。薛老弟在南昌做的,和當初給我的錦囊一模一樣,隻是當初我見地少,冇有魄力實施,現在看到江西富庶,才知錯過了啊。”王蘊起家作揖,道:“當初是我錯怪薛賢弟了,給賢弟賠不是……”
薛遜感慨本身公然還是太嫩了,被部屬幾句話一捧,都覺得本身虎軀一震,一統天下。現在這個環境,朝廷如何對於他們,薛遜內心冇底,這不,王蘊過來拜訪,他就順著梯子下了,不顧他們之前瓜州存亡之仇,也不管以後為了長江水運打成爛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