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屬還是小瞧了無孔不入的販子,比及官府成心清理沉船的動靜傳出去以後,有好幾家販子都上門表示情願效力。有的人是想分陸家沉船的一杯羹,有的是想要那些燒燬的鐵柵欄,大慶對鐵器的節製非常周到,就算這些鐵柵欄材質不好,那也是鐵啊,隨便加工一下,轉手就進一筆銀子。
第三道封閉線還是是鐵柵欄,前天從快船上跳水的拍浮妙手都被人健忘了,轟轟烈烈卻無疾而終的打了一場,冇人存眷南岸“循分守己”的販子們,這鐵柵欄早就被鋼鋸鋸斷沉入江中。當初為了坑那些私行闖關的人,鐵柵欄本就被江水淹冇著,現在被鋸斷了也無人曉得。
“去炸封閉線的兄弟返來冇有?另有人冇上船嗎?”薛遜問道。
得知薛遜如此短長,王蘊對追回玉佩都不抱但願了,現在還是從速歸去寫請罪的摺子要緊,該如何解釋他的玉佩在薛遜身上呢?
占有薛家船位商戶的身份也查的清清楚楚,無人冒充,王蘊驚詫發明,薛遜冇有派任何人在他們耳邊進讒言出主張,都是他們本身的設法,就為了占小便宜。這纔可駭,薛遜對這些人的脾氣瞭如指掌,玩弄民氣輕車熟路,王蘊這纔對大名鼎鼎的通政司有了最直觀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