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呀~你是在問阿誰笨伯巴托拉?”貝阿朵莉切揚起傲岸的笑容,菸鬥在空中虛畫出一個金色的光圈,“那當然,是在接受與失利符合的獎懲啦――”
而我,為了不將心中氣憤透暴露來,早已將牙根咬的吱嘎作響了。
我並未理睬貝阿朵莉切昂然倨傲的自我先容,而是環顧一圈先弄明白了本身身在那邊,虧那杯暖徹心脾的紅茶的福,精力上的不適也完整規複了過來,與身材一樣達到了最舒暢的狀況。
“聽完了就給妾身下去吧!迎來了你以後的第二場遊戲,開端了!!”
金髮大胸的魔女雙手撈起裙襬,以非常文雅的姿式,一腳踹在我屁股上,把我踹進了再度開端循環的六軒島……
但遺憾的是,現在的我除了滿腔孤憤都得強忍住不敢泄漏出來以外,甚麼也做不了。既禁止不了魔女的暴行,也冇法挽救深陷泥沼的戰人。
“如果冇體例解開碑文之謎呢?基於此,妾身也特許了巴托拉一條捷徑,隻要能用人類世定義得通的犯法伎倆解釋妾身的邪術殺人事件,那麼也算作一小次的勝利喲?前提是,這一推理能接受住妾身【紅色實在】的斬擊,勝利射中妾身才行!”
貝阿朵莉切對我的沉默感到非常絕望,如許急於向彆人誇耀本身收藏玩具卻得不到戀慕眼神的失落我能瞭解,但我不管如何也冇法承認她將彆人靈魂囚禁在掌心肆意玩弄的做法!
垂垂沉著下來的我並未去存眷那俄然冒出來的大惡魔是如何回事,隻是將重視力放回到了黃金魔女貝阿朵莉切的身上,問道:“你把戰人弄哪去了?”
這是一個很眼熟的處所,四周都環繞著暗紫色的魔女瘴氣,另有那豪侈豪華到讓人屁股一挨著就不想挪開的座椅……毫無疑問,這便是我被庫洛帶到這個天下時最早到達的處所。
“在妾身所打造的棋盤天下上,妾身將六軒島上存在的統統人都作為棋子投入,並且在此中遵守碑文挨次,以邪術完成不成能殺人事件。當碑文完成之時,妾身將會來臨棋盤天下,用邪術安排六軒島!”
“呐呐,你說對吧?希洛卿?你也和妾身一樣,感覺巴托拉是個蠢到無可救藥的笨伯對吧?妾身第一次重生時便已經承諾信妾身者皆可入黃金鄉得享永久至福,但巴托拉這傢夥,說甚麼也不肯承認妾身的存在,將其彆人也拖入這無儘的循環當中,的確好笑之極!咯咯咯――”
1986年10月4日,統統慘案尚未產生,黃金魔女也冇有重生的,六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