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希洛卿對妾身歇息時段的小興趣不覺得然呢……那麼,就讓妾身來先容下重頭戲吧。”
“作為妾身的高朋,妾身衷心等候希洛卿能在妾身的棋般遊戲中尋覓到興趣――不管你想扮演殺人狂還是慘痛的被害者都冇題目喲?倘若出於憐憫去幫忙巴托拉那笨伯的話,妾身也不會有任何定見――”
“呐呐,你說對吧?希洛卿?你也和妾身一樣,感覺巴托拉是個蠢到無可救藥的笨伯對吧?妾身第一次重生時便已經承諾信妾身者皆可入黃金鄉得享永久至福,但巴托拉這傢夥,說甚麼也不肯承認妾身的存在,將其彆人也拖入這無儘的循環當中,的確好笑之極!咯咯咯――”
“謔呀~你是在問阿誰笨伯巴托拉?”貝阿朵莉切揚起傲岸的笑容,菸鬥在空中虛畫出一個金色的光圈,“那當然,是在接受與失利符合的獎懲啦――”
我並未理睬貝阿朵莉切昂然倨傲的自我先容,而是環顧一圈先弄明白了本身身在那邊,虧那杯暖徹心脾的紅茶的福,精力上的不適也完整規複了過來,與身材一樣達到了最舒暢的狀況。
而我,為了不將心中氣憤透暴露來,早已將牙根咬的吱嘎作響了。
垂垂沉著下來的我並未去存眷那俄然冒出來的大惡魔是如何回事,隻是將重視力放回到了黃金魔女貝阿朵莉切的身上,問道:“你把戰人弄哪去了?”
“――因為啊,就算把兩個笨伯加在一起,也絕對不成能破解妾身對勁的密室之謎!妾身但是無窮之力的掌管者、以無窮密室而著稱的邊疆大魔女、黃金的貝阿朵莉切!!!”
似是被那勾魂的濃香所勾引,我不由自主地端起紅茶杯子放在嘴邊,從小口啜飲變成了大口豪飲,直到將杯中之物儘數傾倒入腹,才尤不滿足地舔了舔唇角殘留的紅茶,收回了一聲滿足幸運到極致的喟歎。
“如果冇體例解開碑文之謎呢?基於此,妾身也特許了巴托拉一條捷徑,隻要能用人類世定義得通的犯法伎倆解釋妾身的邪術殺人事件,那麼也算作一小次的勝利喲?前提是,這一推理能接受住妾身【紅色實在】的斬擊,勝利射中妾身才行!”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對本身的無能為力,感到深深的羞憤。
“希洛卿,既然醒了,無妨嚐嚐看妾身這紅茶如何?這但是位列天國七十二柱魔神之一的大惡魔,羅諾威所親手泡製的紅茶,是在天國中也極其可貴令人趨之若鶩的珍品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