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有不肯意,便入夢同我講,我們再籌議籌議旁的體例。
不過我感覺。阿亮這般猴精猴精的,應當會想出甚麼,在外從官,在家從家譜之類的設法出來吧。
子和是否有些驚奇本年我竟如此早便寫了手劄?
這幾日當真有些忙,信斷斷續續得寫,子和你在那處過得可好?如果有完善的定要托夢來呀,安然尋到了一個紮祭品紮得極好的人學了幾招,此次燒給你的便是我紮的,技術還不錯吧?奉孝卻說我技術極差,不能明白為何我要紮鍋碗瓢盆給你……
安然作為你的未亡人,天然責無旁貸。
如果從叔此時已投胎轉世,那也無妨,他也不會責於從叔。
之前子和一向說,想要為我獵一隻狐狸做圍脖,但是一向都冇有碰到讓子和中意的狐狸皮。我好不輕易看中了一隻狐狸,你卻不在了,也算是那隻狐狸命大,不知千百年後會不會有一隻白狐來找子和報恩……你可不準應。
隻是昨日風已涼,夜間我窗戶冇關,今早便有些鼻塞,早上不過打了一個噴嚏,倒是引得阿亮惶恐不已,將我按著把了脈,吃了苦藥汁。
他現下有些獵奇,從叔當時獨行鬼域路,是否有孤單?然他卻勿須擔憂此事……從叔定在等他,辛苦從叔了。
扯遠了……年紀大了吧,總感覺有些囉嗦了,要說到那一日婚禮,我還記得那一日主公為高堂,拜他之時,主公的神采比受丕公子大婚之禮還要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