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是否有些驚奇本年我竟如此早便寫了手劄?
不過我感覺。阿亮這般猴精猴精的,應當會想出甚麼,在外從官,在家從家譜之類的設法出來吧。
若當真如此,莫要怪我再給他塞上幾個門徒。
東岸的港口也在修建了,自此,若為順季,自北至南,不過一月。
這糖還是我做的呢。
前幾日,我趁著腿腳尚且矯捷,去了一趟成皋。
當時看他一本端莊得找藉口的模樣,我就冇能忍住,笑了一下,不過我神采收的快,在奉孝昂首的時候,我就立即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奉孝彷彿是思疑方纔是文若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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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當真有些忙,信斷斷續續得寫,子和你在那處過得可好?如果有完善的定要托夢來呀,安然尋到了一個紮祭品紮得極好的人學了幾招,此次燒給你的便是我紮的,技術還不錯吧?奉孝卻說我技術極差,不能明白為何我要紮鍋碗瓢盆給你……
子和你說,人年紀大了,怎的吃甜的口味淡了,刻苦藥汁卻半點冇感受淡呢?還是仲景家的小門徒偷偷給我加了黃連?
但是過了兩日他蔫蔫將酒還了返來,說他兒子逼著他將搶來的酒都送歸去,我這才得知,他之前還去了文若、子健家中藏酒,難怪到了我這兒這般諳練。
此舉以後,西北商路,東南水路,中心陸路,大漢將通三處商道。子和,此等嘗試風險龐大,我即盼望著藏富於民,又怕著藏富於民。
你當年回絕了子嗣,今後如果你冇有祭,我卻有,多不好,不過阿亮說到時候我能夠將我的那份分給你……他說的似也有事理,但是我還是拒了。
畢竟,世上的路,都是要一個個足跡走出來的。
你我於此人間初見之日,我尚且懵懂。
子和,你鄙人頭可曾見到大黑?
子和可還記得,當時候我說想要同你結婚之時,有多少人反對嗎?
現在還記得那事兒的人也越來越少了……飛蝦乾卻成了一時令美食,洛陽不靠海,便以飛蝦乾佐餐,味道也很美,但是他們不讓我多吃。
哎,如果多多能給我留個孩子就好了,兔子們現在長大了都冇法在宅子裡頭養了,前些日子我一個冇重視,他們在牆邊打了洞都跑出去啦。
西北風起,氣候便轉了涼,這些日子終是有了些餘暇,安然這才曉得之前忙了一年,滿是陛下、阿亮他們怕我過分悲傷,特給我尋了些事兒做。
冇想到吧,我還學了畫畫呢。
至於緣何……我便分歧你說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