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微微一笑。這位校長看上去白髮蒼蒼，似已年過古稀之年，麵上卻顯得極有精力，端倪間有種說不出的興旺活力，看向兩個少年的目光裡，也帶著父老特有的耐煩與慈愛。

“你走了，我平時的論文如何辦？”墨榕哇的一下就哭了，看上去特彆委曲：“等你把答案寫信傳給我，黃花菜都涼了！”

禮品多是他在黌舍裡的同窗，以及從小到大的世家朋友送的，像是醫家的強效草藥，陰陽家的迷你羅盤，兵家的貼身匕首之類的。至於死摟著他不放的樹袋熊……

提到這個話題，孔適的神采也有些無法。

孔雲從未思疑過父親的話, 孔家的乾係網中，並不貧乏精通周易卜卦之術的世家, 他猜疑的是――孔家特彆的神通體係可謂與中原息息相乾, 在這類環境下，他的機遇為甚麼會在與國粹幾近毫無關聯的英國呢？

“你要好好學習，”孔父摸了摸小兒子的頭：“轉頭有機遇，二哥會去黌舍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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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時候麵麵相覷，無言以對。最後還是孔雲拍了拍小師弟的肩膀，一本端莊的道：“能夠是因為……冇去過島國的中原人，不是一個合格的英國邪術師？”

但這些話當然不能對小兒子說。

孔雲點了點頭，隻是目光在望向四周時，不免帶上了幾分失落：“爸爸，二哥還冇有返來嗎？”

孔雲：“……”

孔雲：“哦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