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乾脆拉著德拉科一起去了那隻小推車旁。
墨榕:……
孔雲冇去看轉盤,他低頭在做好的糖人中打量了一會兒,指了指剛纔德拉科盯著的那一個:“老闆,我要這個。”
“你好,我是德拉科-馬爾福,”貳表情鎮靜的彎起唇角,接管傑出的自我先容道:“是阿雲的男朋友……很歡暢熟諳你。”
聲音聽著還挺年青,他漫不經心的想著, 一邊在性彆那一欄上寫下“男”,一邊頭也不抬的持續問道:“那裡人?”
三分鐘後,德拉科和手中竹簽上的糖人麵麵相覷。
這類冷峻的題目,還是等真的產生了再考慮吧。
不遠處的櫃檯後,少年聞言挑了挑眉:“你說阿誰啊?”他信手從櫃檯下摸出一隻酒葫蘆,抬頭灌了一口,笑吟吟的道:“……前次我和東坡打賭輸了,他發起用詩經來定名,願賭伏輸,我就順手把這些筆由二十四骨氣,改成從詩經裡取名了。有甚麼題目嗎?”
兩年不見老友,貳內心早攢了一肚子話想說,但現在明顯不是談天的時候――目光微微偏轉,落在老友身邊的外村夫身上,少年微一點頭,用流利的英文,彬彬有禮的道:“你是阿雲的朋友吧?你好,我是墨榕。”
當他的目光逗留在那支小小的糖人上時――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那顆小人狀的糖果也轉了轉眸子,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
小傢夥被無缺的儲存在了一個伶仃的玻璃盒中,巧克力做的長髮看起來比真人的光彩略淺,皮膚是奶糖做的,身上的衣服好像一層淡藍色的薄紗,卻做工精美的製成了儒雅漢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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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近看之下,這隻糖人就顯得更加奇特了:臉是猴臉,卻有著人的軀體和四肢,兩根髯毛般的線條從他的頭上探出來,恰好與他手中握著的那根頎長的棍子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