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聞華咬緊了下唇，一聲不吭。

但是轉頭一想蘇以比來確切不睬會他，符瑛謹慎翼翼地問：“是不是朕讓你絕望了？”

這幾年蘇家主宅又顛末蘇以幾次改建，當初那片湖幾近占有蘇家主宅的一半，每年夏季漫天的蓮葉蓮花，蓮花比起其他在夏季盛開的花朵而言，少了幾分喧嘩，讓人看著就心平氣和，健忘了寫令人煩躁的氣候。

“陛下以一州之地並之兩國，何談絕望？”蘇以笑著說，“現在輝國的環境，陛下應當多和王大人聊聊，王大人治國之才當世罕見。”

蘇以還記得前幾個月，他剛見到衛聞華的時候，那孩子五官確切有點像他，但是他是從小被寵嬖的皇子，眉眼的嬌縱，讓人很難把他和運籌帷幄的蘇以聯絡在一起。但是這才幾個月的時候，他身上的氣質已經有幾分像蘇以了。

“也是，”王則虔沉默很久，“不過，現在的輝國你是如何想的？傳聞，陛下攻打衛國事你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