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轉的有些累,正巧走到一棵比較細弱的桃樹下,便一手撐著樹乾歇息,一手拿著紙條細心打量,腦筋裡回想著本身這一起走來的線路,正看到一半時,俄然感覺頭上彷彿有些不對勁,他抬開端,卻見一大塊甚麼東西向著本身腦袋上猛的砸下來,他一時反應不及,腦門被砸個正著,頓時疼的“哎呦”叫了一聲。
“彷彿不對……是不是太往東了,還是往西走一走?”
黃藥師慢條斯理的舀了半勺粥,喂到了馬文才嘴裡,馬文才從速“咕咚”一聲嚥進肚子,胃裡暖暖的感受頓時讓他打動的差點痛哭流涕,倉猝再伸開嘴,像隻朝仆人討食的小狗一樣,張著嘴伸出舌頭,奉承的哼唧著,就差搖尾巴滿地打滾了,黃藥師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
黃蓉心下一慌,從速跳下樹,跟在兩人身後,見黃藥師將馬文才帶進屋子,她便扒著窗戶邊上往裡看。
馬文才驚叫一聲,再也顧不得尋覓黃蓉,連滾帶爬的悶頭往回跑,那群被抄了家的蜜蜂滿挾恨意前仆後繼鍥而不捨的直追在他前麵,有飛的快的已經照著馬文才的腦袋脖子叮了下去,馬文才哀哀叫著用手護著腦袋,手背上卻刹時多出了十幾個紅包,腫的像個饅頭一樣,疼的他眼淚都掉下來了。
因為昏倒了足足兩日,燒又有些退了,馬文才就著黃藥師的手喝了些水,便感受腹內空空,餓了。
蜜蜂!密密麻麻的蜜蜂!
但黃藥師卻莫名感覺敬愛。
“轟!”
“我……還活著?”馬文纔不太肯定。
慌不擇路的四周亂逃,卻始終冇法擺脫身後追著的黑壓壓的一群蜜蜂,馬文才統統裸|暴露來的皮膚現在都已經紅腫的不成模樣,衣服因為惶急中被樹枝擦刮也不成製止的透暴露更多的新的皮膚,就像一個惡性循環,馬文才身上無缺的皮膚正在越來越少。
“向東一裡,拐向北走十丈,然後再向東走……”
俄然,一陣內力外放激發的氛圍轟鳴聲響起,黃蓉眼睜睜的看著那群蜜蜂像是被大風颳了一下似的,不甘不肯的被吹的遠了,暴露了上麵存亡不明的馬文才。
見藥丸起了效,黃藥師又從床下拿出一個不大的小瓦罐,內裡是一些淡黃色的藥膏,無香有趣,被挖到手指上時卻俄然變得晶瑩剔透,黃藥師將馬文才的衣衫褪儘,在裸|暴露的紅腫腐敗的皮膚上塗勻藥膏,隻見那藥膏打仗到高溫的皮膚,光彩頓時變得更加淺淡,未幾時便通透成了無色的水狀物,緩緩滲入傷口,紅腫便彷彿消了一些,雖不較著,卻也能看出這藥膏的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