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文成將方纔的思路丟棄,順著蘇雪雲的意義惟下去,遵循他本身本來的設法,獎懲第一反該當然是先廢了他,讓他再也不能和女人產生乾係,然後……然後把血放潔淨,變成純粹的人。他把本身的設法說了,感受彷彿有甚麼處所不對勁,但是腦筋轉不過彎來,一時候想不起來。
翁文成怔怔的蹲坐在地上,墮入了深思。蘇雪雲又道:“你曾經想到個彆例彷彿很好,你犯了弊端,是不是應當那樣獎懲呢?”
翁文成此時已經忘了蘇雪雲是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焦心道:“使者,你必然是主的使者對不對?你幫我奉告主,我冇錯,錯的是那些賤人啊,我,我隻是在替天行道……”
接著蘇雪雲便說:“但是犯了錯的是翁文成,這個身材倒是鮑國平的。你如許獎懲本身,實在是鮑國平在刻苦。主是最慈悲的,如何能讓無辜的鮑國平來接受這統統呢?你用這具身材作孽,會讓鮑國平也背上孽債,你害了你最好的朋友,你不是說你要庇護他嗎?你不是說你們父子是救了他的大豪傑嗎?但是他曾經被虐待還是純真的受害者,你現在用他的身材作孽卻讓他變成了渾身孽債的人,他冇體例上天國了,他見不到主了,你真的在救他嗎?實在你害了他啊。”
垂垂的,翁文成感受本身彷彿現在就在獎懲阿誰賤人,恍忽彷彿人就在地上,他有些分不清設想和實際,開端遵循本身的設法去獎懲剛抓到的人。
“當然,你是受害者,如果他們能多體貼你而不是隨便下結論,就不會讓你不被瞭解的活著。”蘇雪雲附和的點了下頭,隨即狀似偶然的問道,“對了,你原名鮑國平,為甚麼分裂出的品德會姓翁?”
“耶穌為了本身的信眾甘願被釘在十字架上,用本身的血去洗清信眾的罪孽,感化信眾。而你,唉,你竟然與耶穌背道而馳,你自稱主的使者,卻讓那些人驚駭你,進而驚駭主,不再信賴主,不再是信眾,那天然也冇法被主洗清罪孽。你害得主落空了信眾,你對主不虔誠。”蘇雪雲又是一通胡說,可聽在翁文成耳中卻很有事理,畢竟高高在上的主是慈悲寬大的,底子冇逼迫過信眾做任何事,可托眾卻越來越多,會懺悔、會禱告、會改正。莫非真的是他做錯了?
蘇雪雲清平淡淡說道:“你獎懲了很多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在她們還冇洗清罪孽的時候強|暴了她們,你已經被淨化了,主不會再讓你奉養了。天國是純粹的,絕對不能讓你這個肮臟的人去玷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