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龍看向蘇雪雲,蘇雪雲淡淡的說道:“薛平貴,除了被追殺的日子,我一向都守在我們的新房中,日日等你歸家。你說我再醮,不知是從那邊得知?你我都熟諳的朋友也就葛大、張偉幾人罷了,當時他們與我一同流亡,到底是何人奉告你我再醮了?老婆是否再醮莫非是從甚麼不相乾的人丁中得知的?再醮給誰總該有個地點吧?你竟是連求證一番都未曾?枉我一向不信你戰死疆場,對峙在寒窯中等你,你卻等閒信了旁人的言語,看來你不過是想尋個心安理得的藉口罷了,我王寶釧當真是瞎了眼!”
方纔那刺客喊得聲音很大,他們在內裡確切都聽的清清楚楚,對西涼王為何昏倒天然也心中稀有。幾人對西涼王是絕對的忠心,即便常日裡對王後和公主尊敬有加,此時也警戒起來。敢殺王子就敢殺國王,若王後趁國王昏倒一不做二不休,他們也全完了!
“排兵佈陣?你肯定是兵法?”蘇龍內心一驚,吃緊的問。催眠術那麼管用,老婆婆教的排兵佈陣如何能夠差了?
因而西涼王的幾名親信當即召來侍衛隊,恭敬卻態度倔強的將王後送回寢宮,為西涼王傳來太醫,連代戰和薛平貴也被他們送歸去臨時禁足,大唐的使臣團天然也被請回了安設他們的住處。
“父王!”
蘇雪雲隱晦的勾了下唇角,對本身的催眠結果很對勁。要說她在當代兩輩子學的最好的是甚麼,那必定是心機學。就連之前見麵時與薛平貴對視那一眼,她也用了催眠和靈力,不然薛平貴哪有那麼輕易失態?另有方纔的手帕,規律的行動最輕易給人催眠,簡樸的心機表示她已經能夠使的爐火純青,讓對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王寶釧!你來做甚麼?!”代戰又驚又怒,她想過無數種丈夫見到原配的景象,卻千萬冇想到蘇雪雲才方纔露麵一句話冇說,薛平貴就失態至此,的確像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一樣,火辣辣的疼!
蘇龍淡定的點了點頭,“這是當然,不然隻是縣主的夫婿不守端方,怎會如此勞師動眾的派使臣前來?不知西涼王可否解釋一下,西涼王後派人刺殺我大唐縣主是何用心?”
蘇龍聽得目瞪口呆,完整不曉得該做出甚麼反應,總感覺這個老婆的三妹經曆太起伏了一點,實在令人意想不到。半晌後他才感慨道:“千萬冇想到三妹竟有如此奇遇,想必那老婆婆曾受過後代不孝的苦,纔會要你立下誓詞。唉,不知那位老婆婆現在那邊?她對你有這等恩德,我們該當好生酬謝,且她有如此大才,若能為朝廷效力當是百姓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