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獲咎了花家吧,不過誰又曉得呢。”在一旁看著的人頓了頓,“想那花家富可敵國,家中的下人給各個打扮得和個少爺似的,獲咎花家,那是最笨拙不過的事了。”
對於麵前男人的身份,蘭佩玨心中大抵已經猜到了。
“如何,花家七童,你做下的事,卻又不敢當了?”那天雄幫幫主道。
那人打量的視野雖說並未帶著侵犯之意,可到底還是讓蘭佩玨感到些許的不適。但就在蘭佩玨皺起眉之前,那人移開了他打量的視野,緩緩的開口道:“七童於你先醒來,他原想著要過來看看你,但大夫說他身子太虛,便勒令他喝了藥後臥床歇息……”
“那花家老爺子為甚麼不見那天雄幫幫主呢?”
是以,待花家的人被天雄幫的人引上天牢時,瞥見的便是中毒的花滿樓被人施虐的氣象,那被燒紅的烙鐵已經觸碰到了花滿樓的肌膚上,如果再晚一步,那烙鐵定會在花滿樓身上留下難以規複的可怖的疤痕。
蘭佩玨微微一愣神,他隻是有些不測麵前如此儒雅慎重的會說出這番略顯鬆快的話,且那話語中毫不粉飾的透出的靠近,也讓蘭佩玨感到迷惑。
花滿樓如玉的臉上泛出了不普通的紅暈,他緊皺著眉頭,精密的汗珠遍及在他的額角,他像是墜入一個可駭的夢中,口間斷斷續續的收回令人揪心的呢喃。
與那被魔教滅門的昌隆鏢局靠近的天雄幫,找到了丐幫同那點蒼派,想要藉由花滿樓被劫之事,集結江湖各大門派,攻上那魔教總部。救子心切的花老爺子,在丐幫找上門來後,天然是感激不儘。
麵對始終對他抱有防備的蘭佩玨,花大哥卻也不惱,隻感慨一句:“既然你不肯同我說話,那麼便我同你說話吧――比及這些話說完,想必七童便也能醒過來,而我就能將你交給他了。”
坊間自是有瞭如許的訛傳,說是那玉玨教的教主是被那丐幫同那點蒼派為奪得他教中的財產,才被逼下了山崖,本來那所謂的王謝樸重,也不過是假仁假義。但也有人說著那玉玨教本就是無惡不作的大魔教,雖說那些事情許不是那教主所為,可他也定是叮嚀了他部下去做的。